有座。”

    说着,她很不客气地往谢砚礼大腿上一坐,“你不介意吧?”

    谢砚礼不置可否,眉眼怠懒地往椅背上靠了靠,“随你。”

    虽然语调已经没什么感情,但单单是这种纵容,已经让人大开眼界了!

    这可是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毫无慈悲之心的谢砚礼啊!

    让他对异性和颜悦色,简直比登天还难。

    现在居然有女人爬到他腿上撒野了,他都没吱声。

    众人张了张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