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对秦梵说的。

    裴烟烟一听这语气,顿时明白面前这个美艳绝伦的女人跟谢砚礼关系不一般。

    顿时觉得天都塌了。

    呜,二十年来她唯一看中的一个男人,居然是个海王!

    秦梵眨了眨眼睛,以为她觉得排名太后:“要不你等我心情好了让位,给你插个队?”

    裴烟烟心态更崩了,哭着转身跑走。

    哭了?

    这是秦梵没有料到的,她松开覆在谢砚礼身上的小手,往后退了两步,保持安全距离。

    并且干脆利索的甩锅:“你把人家小姑娘弄哭了!”

    谢砚礼目光落在她一身盛装打扮,薄唇抿起极淡的弧度,眼神毫无波动,仿佛看一个机器人。

    谢太太惯爱倒打一耙。

    秦梵没忘记自己的正事,抬步越过谢砚礼,就要往尽头那个紧闭的门的包厢走去。

    秦梵刚准备敲门,发现谢砚礼也在她身后停下。

    秦梵秀气的眉皱起:“你跟着我干嘛?”

    谢砚礼当着她的面推门而入。

    下一刻,里面传来一道声音:“砚礼,牌局三缺一,就等你了。”

    秦梵故作从容地收回了尴尬敲门状的手:……

    谢砚礼这个狗男人不早说跟她同一个局。

    包厢内人不多,寥寥七八个,秦梵一个都不认识。

    不过能听那人跟谢砚礼说话这么随意,便知道跟他关系不错。

    当初婚礼时,她只出席了结婚仪式,连敬酒环节都没有,便结束了一场看似盛大的婚礼。

    至于谢砚礼的那些朋友,她一个都没正式见过。

    就是这么虚假又塑料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