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在这里日复一日的曝尸示众,粉丝与资本对人孜孜不倦的规训与改写,还有他说的,“凝视”。

    人是会变的,人怎么能不变呢?怪她心志不坚强。

    商邵没有多问,状似不经意地岔开了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不待在娱乐圈了,想干点什么?”

    “我想念书。”应隐不假思索地说:“我跟柯老师聊过好多次呢,他也想念书教书,可是商陆不让,商陆把他绑架在片场。”

    商邵失笑一声。

    “这么一想,柯老师好可怜啊,要不然……”应隐再度抱起手机,离奇地把话题兜了回去:“我还是告诉他吧?”

    “可以吗?”商邵抿了口茶,敛去唇边笑意。

    “可以,我想告诉。”应隐注视着他:“我现在可以告诉了,是吗?”

    她墙角的那一枚脆弱生发摇摇欲坠的野春,确实长大了,开了花,也许结果。

    “嗯。”

    应隐当场给柯屿发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