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琢磨栗山老师的试镜,就不用打扰我了。”

    俊仪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的脚步,一边听一边点头:“可是你才休息了四天啊。”

    应隐回眸笑了笑:“俊仪,还是工作牢靠。”

    俊仪还惦记着回去吃面,便没跟上去。应隐一个人上了楼,趴到床上闭起眼睛,脸枕在纤细的臂弯中。

    半开的窗户中,风送入花香鸟鸣,听着让人心神宁静。

    应隐静了一会儿,从枕头底下摸出墨黑色的丝绒首饰盒。啪的一下,机括弹开,那枚近千万的戒指镶嵌其中,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她忽然什么都懂了,为什么不还她戒指,而买了一枚新的、价格更高昂的送给她。因为他要她斩断前缘,干干净净。

    什么“戒指物归原主,人他要了”,像某种征用,征用一件瞧得上眼愿意把玩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