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轻掐一下她胳膊。

    应隐抬头问张乘晚:“唔掂,是什么意思?”

    “不举咯。”

    应隐看看字,又看张乘晚:“完璧出嫁,是谁?”

    “他前女友啊。”

    “他们怎么知道?”

    张乘晚“啧”一声,不耐烦:“你这么长时间都看哪儿去了?这不是有个长头发剪影吗?就是她化名接受采访咯。她要结婚了,还是处女,媒体写是他那方面不行。”

    她妩媚地笑一笑,似笑谈:“要我说她脑子笨掉,一根按摩棒能解决的事情,为这个放弃几千亿的家产?男人么,行不行不都那么回事?”

    应隐:“……晚姐,你的意思,好像在说曾蒙不行。”

    曾蒙也是个二代,比张乘晚小,两人已订婚。

    张乘晚拍她一下,“嘶”一声,“别胡说啊。”

    应隐把手机还给张乘晚:“香港娱记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他前女友不会这么傻,出来说这些,不就得罪他了吗。”

    她很切实地分析。

    “他爱她咯,你没看内文写的是痛失所爱吗?她被爱,所以不怕得罪。”

    应隐忽而沉默。她默默想着这几句话,忽然明了。

    被爱,所以不怕得罪。知好歹的,都是不被爱的。

    应帆自小教她要懂好歹识时务,因为应帆没被命运爱过。

    “你说得对。”她抬起脸,对张乘晚笑一笑,“但他有那方面的问题,圈内还从来没听过呢。”

    “你拉倒吧,上次连个人都认不出,还跟我说圈内,亏我以为你对豪门多通。”张乘晚一阵鄙视,“我就说,他这种地位的人,三十几了,居然都没什么港姐嫩模的绯闻,怎么可能是因为洁身自好?肯定是因为有病啦。”

    应隐深深舒一口气:“好吧,这样更好。”

    “啊?”张乘晚听不懂。

    应隐心想,他昨晚说什么都不会对她做,原来是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真的。

    ……听上去这桩一亿的买卖,更稳赚不赔了。

    主办方下午茶迟迟不开始,应隐实在要饿昏过去了,便推开休息室的门,想让酒店给弄点吃的。

    这是座很知名的顶级商务酒店,除了是成功人士的差旅会务首选外,又因为餐厅的出品好,加上宴会厅足够气派,也同时成了十分热门的婚宴承办地。

    应隐蒙着口罩,打算乘电梯溜到行政走廊去要一份茶点。

    与她一同在五楼搭乘电梯的,还有一对年轻的情侣,陪同他们的人穿着制服,胸口别着铭牌,应当是酒店的客户经理。

    “五楼的这个宴会厅是我们目前最大的,可以容纳两百桌,我现在再带两位去行政走廊看一看,如果要做一个茶歇的话,那里的view和氛围都很棒。”

    “可以呀,Sam,你觉得怎么样?”情侣中的女生问。

    她瘦得厉害,也许只有八十几斤,不过并不给人骨瘦如柴的感觉,反而很健康、干练。肤色也是很健康的小麦色,黑色中分长直发,讲话时,素颜的脸上洋溢着笑,让人联想到热带阳光,双眼十分黑亮。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形象十分率真、健康的女人,让人一眼能猜到,她应当是海归,或者ABC式的华裔。

    应隐倒没有兴趣观察别人,只是电梯梯门太亮,所有人都无处遁形。

    等了十数秒,电梯终于到了,四人一同进去。客户经理按下二十三,接着询问她:“客人要去哪一层呢?”

    应隐没开口,只扬了下下巴,意思是她也去二十三层。

    客户经理多看了她几眼,只觉得她身高腿长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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