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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宋时璋是假戏,宋时璋却令她看不透。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且总是来得那么不合时宜。

    应隐确实有些怕了,怕玩脱。再怎么说,宋时璋是圈内有名的出品方,又是她公司辰野娱乐老板的好友,她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

    张乘晚了然笑笑,叹声气,一番粤语娇嗔婉转,不知是感慨还是挖苦:“傻女,别人都是装清纯真拜金,不像你。”

    又斜睨了眼应隐的礼服:“这么漂亮的高定,宋时璋让你首穿,我看是想昭告天下。”

    应隐正为此心烦,索性赌气不说了。

    过了会儿,大约是眼见她身边来恭维攀谈的男人不断,宋时璋撇下阮曳走了过来。

    “怎么不来找我?”他问,语气温柔。

    张乘晚识趣地借故走开了,应隐抿唇笑:“看你在忙。”

    宋时璋当她吃阮曳的醋,心里很受用。

    水晶灯辉清透温暖,寻常的姿色也被照得华丽,何况他眼前的人。他仔细端详,分明是卸过了妆,现在只是略施粉黛,却反衬得五官清丽不俗,一双红唇与黑色卷发相得益彰,东方式的慵懒。

    应隐等着宋时璋质问她为什么要出去淋雨,但他什么也没问,只说:“裙子衬你。”

    迈巴赫里的男人也说这话,应隐记起,目光柔和,唇角莞尔。

    这番显而易见的走神刺眼,宋时璋沉了语气:“怎么不问我刚刚为什么跟小阮走了?”

    应隐心想这又有什么好问的,腿长在你身上,问问就能把你绑住了。不过她也知道宋时璋想跟她玩一些吃醋耍性的情绪,就把心里话直白地说了:“问一问有什么用?难道问一问,下次你就不走了?”

    宋时璋果然眼神微眯,舒坦到的模样。侍应生举着托盘经过,他取下两杯酒,递了应隐一杯:“既然到了,陪我去敬杯酒。”

    客人跟东道主敬酒是情理之中,宋时璋却另有它意。穿越半个宴会厅的距离,他若无其事地开口:“听说你曾经在陈又涵身上下过功夫。”

    不知道什么时候的陈年往事了,也亏他记得起。应隐不动声色地深呼吸,语气里恰到好处地带一些懊悔:“让您见笑了,那时候不懂事。”

    “据我所知,他那时候已经戴上了婚戒。”

    应隐真尴尬起来:“陈总风流在外,我以为他是戴着玩,或者……开放式关系。”

    她不知道宋时璋搞哪一出,把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鞭尸。何况她有贼心没贼胆,不过看狗男人多金又够帅,一时上头想征服,要是陈又涵真应了她,恐怕她逃得比谁都快。

    毕竟……她又没那方面的经验,怎么可能真随随便便爬了床。

    宋时璋垂首瞥她:“我在婚时,怎么不见你在我身上下功夫?”

    应隐心中警铃大作,听到宋时璋似笑非笑问出后半句:“怎么,你是觉得我没有他生得好,还是在我身上特别有道德底线?”

    就算是个傻子,也该直觉到宋时璋非同寻常的醋意和怒意了。

    邀她做女伴却不告知、现场临时逼她换衣服、高定全球首穿——今天所有的一切,原来都是为了在陈又涵面前宣誓主权找回场子。应隐恍然大悟,心也跟着咯噔了一声——

    宋时璋疯了,他真当她是他的!

    宋时璋喜欢她的聪明,但厌烦她的不安分和心高气傲。他看着斜前方站在陈又涵身边的男人,冷冷地笑了笑。他是没想到,只是对她跑去淋雨的举动略施惩罚、晾她一晾,她就见缝插针地攀上了另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你怎么会跟他一起进来?”他不指名道姓,但彼此心知肚明。

    应隐实话实说:“我说了你又要不信,你丢下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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