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一口,指尖习惯性地点了点:“怎么,身体不方便?”
他眯眼问。
“没有。”应隐摇头:“我……我想找你借钱,我不知道先跟你上床再借钱好,还是先借钱再上床好。”
她为难地抿了下唇,嘟囔着:“……好像哪种都不对。”
商邵一怔,刚刚冰冷的气息柔和了些。
她肯开口找他借钱,实在超乎他的意料。
“要多少?”
应隐动动手指计算:“一亿三,加上递增赔偿金两千一百万,一亿五,我现在有四千二百……”
商邵:“直接说。”
“一亿。我想先预支剩下的七千万,然后再借三千万。”
一亿现金,不是个小数目,足够让一家中型企业起死回生了。
商邵走向她:“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赎身。”
康叔刚给庄园内的佣人们交派完明早任务。
这是应隐第一次在这儿过夜,因此他特意提点了一下对她生活习惯的照顾,诸如衣物用品尽量要真丝的,喜欢喝甜酒和热红酒,食材上要注意清淡去水肿、少碳水多优质蛋白脂肪,健身房的一些器材也要提前按她的身高体重重新校正,以防她第二天一早就要去锻炼。
交代完,他上二楼,冷不丁看到商邵正抱着人从客卧里出来。
“怎么?”他懵了。
第一天留宿就睡主人房,这不符合他对商邵的认知和他承袭的教养。
“在里面抽了根烟,空气不太好。”商邵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
康叔:“……”
中央空气净化系统加随时可以打开的阳台门加强劲对流风……说这些。
商邵抱着人,揽着她间的那只手夹着烟。
“为了避免污染您卧室的空气,建议您抽完了再进去。”康叔彬彬有礼地说。
那点揶揄别指望能逃过商邵的眼睛。
他瞥他一眼:“多嘴。”
奶白色大理石的旋转楼梯浑然一体明净典雅。商邵沉稳地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回眸跟康叔说:“睡衣选得不错。”
那睡衣是牛油果绿桑蚕丝,细肩带,最衬应隐。他中意应隐穿绿色,看着沉静可口。
一进主人房,应隐真觉得离谱。顶级酒店拿来做总统套的面积,只摆了一张床和几处造型立柱,L型的一道落地窗让风景一览无余,正对窗外的是一张三米长的沙发,奶油白的纳帕皮,在这屋子里显得小。
商邵抱着人,在沙发上坐下。
应隐怕他被她坐得腿酸,磨磨蹭蹭想爬走,被他拦腰捞了回来。
“让你走了吗。”他气定神闲地按住人。
“外面有人……会被看到。”
“没人。”
应隐想换个姿势背对窗外。但商邵不让。
他按着她的腿,让她面对窗外坐着,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
“商先生……”应隐要哭。
“不动你。”
应隐鼻子里轻轻“嗯呜”一声,是抗议,“你又没信用。”
“是么。”商邵花了两秒反思,“也对,那不装了?”
他一指按下她睡裙衣襟。吊带本来就长,衣襟一拨,里头的雪团就要被揉托出来。
“不不不,不不不,”应隐软软地挣扎求饶:“你是正人君子……”
商邵笑了笑,手抽了回来,拧过她下巴吻她。又将她一双长腿并拢,回到了侧坐在怀的姿势。
“讲一讲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