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邵漫不经心地言语:“她跟这粥挺像。”

    谭北桥不解其意,“我倒是头一次听说人跟粥像的。”

    他是附庸风雅,商邵犯不着跟他说,笑一笑,把话题略过去了。

    用过餐,敲定几桩意向框架,商邵主动告辞。谭北桥本来还想请他去酒庄坐一坐,看出他心不在这里,便爽快放了人。

    港·3驶过街角,花店通明,穿深色西服的男人走进去,几分钟后出来,怀中鲜花着锦,在十二月中旬的冬夜温柔而热烈。

    康叔的参汤到底没浪费,晚餐间,应隐喝了一碗又一碗。

    碗不大,小巧玲珑的,掂在她掌心正好,康叔要给她添第三碗时,应隐推说喝不动了。

    “那怎么行?”康叔绅士地服侍她:“这一碗盛不了多少,我下午联系了一个年纪大的中医朋友,他说你这时候正要进补。”

    应隐:“……”

    “医生和护理我已经安排住下了,应小姐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应隐眉头紧蹙瞳孔震惊惶恐:“我没有任何不舒服!”

    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康叔不深聊,点到为止,颔一颔首:“那看来是少爷关心则乱,杞人忧天了。”

    应隐想到商邵,耳垂染上薄粉,尴尬到无地自容。

    没事做,她只好又开始喝参汤。

    喝了一会儿,小鸟胃灌了一肚子水饱,问:“他晚上回来么?”

    康叔抬腕看表:“应该快了,今天睡前要喝热红酒么?”

    刚好圣诞也快到了,很应景。

    应隐摇摇头:“我明天有事,今晚上就要走。”

    康叔做出恍悟神情:“你跟少爷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