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望中。

    做完这些,他才会在餐桌前坐下,雷打不动地喝上一杯意式。在用餐前,康叔已将今天外文网站的头版推送打印好,放在他的餐桌旁,以供他扫阅。

    每天早晨七点四十五,商邵准时出门,前往公司。在港·3上的时间,是难得属于他自己的阅读时间,古典哲学很耐读,一天不过翻阅十数页,远比不上大学时期的阅读量。这是他在枯燥公务中,用以保持清醒和思辨的方式。

    晨曦自微敞的百叶帘中投下淡影,老虎纹浮动在那张墨绿色的丝绒贵妃榻上。

    商邵睁开眼,花了一秒想起自己正身处哪里。

    没有船,没有鱼,也没有报纸,他一时不太知道,多出来的时间该用来干什么。

    应隐的睡眠习惯是朝外边侧躺,因此是背对着他的。商邵将人强行捞回怀里,在额上亲了亲。

    她觉浅,即使精疲力竭,眼皮也还是颤了颤。睁不开,光动唇,含含糊糊而充满依赖:“别走……”

    “不走。”商邵搂着人,看她累透了的模样,心底也有一秒钟的反省。

    昨晚上没想折腾太久的,但结束时也快两点。他有理由,因为她还伤着,动作不能大,只好缓缓地磨。

    应隐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难耐,哼哼唧唧像小动物。

    倒是不用换床单,但腿上湿淋淋,谁的澡都是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