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怕应隐担心,商邵先把金鱼缸端给她后,才开车下山去买那些东西。

    难为他站在商场专柜里,一样样地找齐她需要的物品。护肤品和睡衣都好说,唯独棉条陌生,打了电话给康叔,康叔又请教他夫人,这才搞懂哪里能买到。

    日化店的柜员为他仔细推荐,他凝眉,用看合同的精神去比较说明书和不良反应。

    日光灯下,衬衣西裤的,矜贵儒雅,一丝不苟的认真,倒让柜员脸红。

    等回来时,应隐早已睡着。

    她太懂事,怕没洗澡弄脏他的床,便只是伏在被子上和衣入眠,连鞋子都没脱。

    那缸金鱼就放在她的手臂一旁,水和玻璃缸被照得透明若无物,金色的掠影偶尔在她安睡的眉眼间扫过。

    商邵不自觉温柔下来,看了一会,先将鱼缸放到了安全的地方,接着才将她抱起到怀里。

    “应隐。”他低唤一声,亲一亲她唇角:“起来听故事了。”

    应隐醒得很不情愿,但好像更想看到他的脸。她转开眼眸,依偎在他颈侧,“还有睡前故事?”

    太可爱。

    要不是她在意,又听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谣言,他才不舍得把这么宝贵的夜晚浪费在于莎莎身上。

    商邵勾唇笑一下:“对不起,本来不该叫醒你的,不过我担心你这么睡了,梦里心情不好。”

    应隐的梦里确实心情不好,否则也不会想醒来见他。

    她被他看穿,一股酸楚不讲道理,嘴硬道:“我梦里心情好得很。”

    “好,那就是我自私,怕今晚上不跟你说清楚,我自己梦里不安稳。”

    他抱起她去露台,让她坐自己腿上,又点了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