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周围动向。

    就这么,两人相互轮换,一直到了早晨,始终没有黑衣人前来血洗丞相府。

    夜莺趴在屋顶,一脸的无精打采,有气无力的问道:“殿下,你的套路呢?”

    之前是如此的信誓旦旦,结果被所谓的“套路”打了脸。

    楚辰顿感脸颊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是谁,不按套路出牌。

    从始至终,哪怕到现在这一刻,楚辰都认为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下方的院子,叶相穿着一身整齐的官服,准备上朝。

    楚辰一个飞身,从屋顶落下,站了叶相面前。

    “殿……殿下,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一身夜行衣的楚辰,他的突然出现着实把叶相下了一跳。

    “跟本宫走了。”

    “是。”

    楚辰带着叶相去了一处无人的角落,楚辰当即问道:“告诉本宫,到底是谁要对叶府不利?”

    叶相感到莫名其妙:“殿下在说什么,老臣听不懂。”

    “叶相昨天和本宫说的话,感觉像临终之言。还有给叶婉瑜的信,也像是临别之语。难道不是你觉察到了什么?”

    “因为殿下是老臣的贤婿,所以才说了那翻肺腑之言;婉瑜乃庶出,从小在叶家不受待见。一直以来老夫对这女儿有愧,所以才写了那封信。”

    “老家伙,当本宫是傻子吗?信是你早就准备好的。”

    “殿下错怪老臣了。昨天朝议之后,老臣料定殿下会来,所以提前写好了。”

    叶相的解释无懈可击,可楚辰就是感觉被这老狐狸套路了。

    在回东宫的路上,夜莺守了一晚上,顿感腹中饥饿。

    于是二人来了路边摊,叫了两笼小笼包和两碗豆浆。

    从离开相府到现在,夜莺一直似笑非笑。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直崇拜殿下也有失算的一天。

    “臭丫头,想笑就笑。”

    “哈哈。”

    夜莺忍不住,把一直积攒的笑意发泄了出来。

    这时,江怀义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坐到两人中间,问道:“何事这么好笑?”

    夜莺把昨晚楚辰的糗事,向江怀义说了一遍。

    江怀义听完,跟着笑了出来:“果然是这样。”

    楚辰看着江怀义,很严肃地问道:“老师似乎知道什么学生不知道的东西。”

    江怀义拿来一笼包子,结果被楚辰当场阻止。

    无奈之下,江怀义把整个事件分析了一遍。

    “昨天朝议,叶相故意往刀口上撞。目的很简单,就是想陛下撤了他的丞相之职。”

    “荆王这条船要翻了,所以这老小子想尽快从船上下来。”

    “能在丞相之位待十年的人绝对不简单,也许叶相感觉到了危险,陛下、三皇子、六皇子都有可能。”

    “这才在你面前演了一出戏,赌你和叶婉瑜的关系。昨天你去了兵部,暗中调动了五城的军队,又亲自前来。”

    “不管那危险存不存在,东宫出面了,叶氏暂时是安全的。”

    楚辰听完江怀义的分析,原来自己真的被叶相给套路了。

    这套路够深,借助东宫的势力,为叶府装了个保险。

    楚辰返回东宫,叶婉瑜一夜没睡。

    见楚辰回来,她连忙上前询问:“我爹没事吧?”

    楚辰发出苦笑:“我一直以为你爹是个笨蛋,原来笨蛋是我自己。”

    这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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