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珩良心发现送她的葡萄,虞凉月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那甜滋滋的味儿,她还记得呢。

    脑海中想着,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娇艳的嘴唇。

    接下来的三日,秦司珩去了柔妃处两天,因为余美人被罚,这才去了许妃处一次。

    柔妃接连侍寝了两天,让宫内的女人无不侧目,这些年虞修容的宠爱总是独占鳌头的,但柔妃也不差,每个月侍寝最多的,莫过于就是这两人了。

    如今多了个余美人,可惜是个糊涂人。

    去了这两处后,皇上又是接连三天没有翻牌子,后宫的秀女可都已经安顿好了,迟迟得不到侍寝的消息,可不急了?

    人人都派出自己手下伺候的人出来打探消息。

    但丝毫结果也没有,没有任何的头绪。

    秦司珩埋头在案几内,赵前伺候在身侧,不时的做些添水磨墨的差事儿。

    听到门口有动静,赵前走上前去看了一眼,转头道:“皇上,内侍监的奴才来问,今晚是否要翻牌子。”

    秦司珩有些头疼,抬起头的神色冷淡了几分,但很快又恢复。

    “让他进来回话。”他停下手里的笔,赵前忙上前收拾了一番桌子,只见白色的宣纸上字迹越发龙飞凤舞,多了几分凌冽的气势。

    用脚想,也知道皇上此刻不高兴。

    也对,这档子事儿都要被人管束,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内侍监的太监走进来躬身行礼,然后毕恭毕敬地跪在秦司珩面前,把手中的托盘高高举起。

    低垂着的额头划过一滴汗。

    秦司珩慵懒地扫了一眼盘中的牌子,新人的牌子都做好了,但他只是略微扫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突然脑海中想起那个绮丽的身影,突然道:“就去虞修容处吧。”

    赵前闻言一愣,随即答:“奴才知道了。”

    内侍监的看了一眼赵公公,只得端着盘子离开。

    今日他也是被许太后处强压着来皇上处,知道皇上会不高兴,但刚才还是吓的他一背的冷汗。

    他按照太后的旨意,刻意把哪一位的牌子放在显眼的地方,可皇上看都未看一眼。

    不过他已经照做了,还能管的着皇上想跟谁睡不成?

    “虞修容这些日子做了些什么。”

    赵前心中略略松了一口气,幸亏他这些日子时不时地透过小贵子等人的嘴了解了一下,不然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可要大大的丢了他御前大太监的脸了。

    “奴才听下头的人说,虞主子这些日子,因为天气冷,不爱走动,总是待在殿内,近日闲来无事,甚至还想着种些果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