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商讨。

    一来是要彻底肃清源头,查出到底是何人主使的,在后边儿哄抬京内粮食蔬菜的价格,二来,顺藤摸瓜,总能摸清楚后边儿人是谁,这也是一个机会。

    再来,就是南边儿的事了。

    屋内空气沉闷,好似凝结了冰一般,都无人说话。

    工部尚书想了想,思索着开口,“皇上,南边儿一事,宋家办事不力,理当责罚,但若是皇上责罚过重,又难免会伤到各位大臣的心。这事儿,还需要权衡着来。”

    “爱卿说的是,所以朕今日叫你们来,就是商讨这事儿。若按照朕的意思,宋翰此去非但没有控制好瘟疫,现在还让瘟疫蔓延开来,那是罪该万死,但他如今自己也感染了,南边儿路途遥远,也不知道情况如何,倒是不好办。”

    秦司珩说完,锐利的眼神看着面前几人。

    工部尚书是这里边儿他最有把握之人,为人清净,不喜欢跟其他派系攀扯,一心管理好工部,这些年来,也没有任何不好的言论传出来。

    剩下的几人嘛....

    秦司珩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心里在权衡。

    “按照臣的意思,可以等宋翰情况稳定下来,然后回京再做处置。若是他全须全尾的,皇上怎么责罚都不过,但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皇上也无须再责罚。”

    这话倒是直接,只是说的未免也太过于直接了一些。

    旁边的两位大臣无奈的看了一眼工部尚书,知道这老东西是个直肠子,不喜欢勾心斗角,也不喜欢结成党派,但这话也说的忒不讲究了,就差直言,宋翰差不多快死了,皇上不用费心思了,想干嘛就干嘛吧。

    况且宋翰死了,宋家就只有宋老爷还有贤妃娘娘撑着。能撑多久,撑到什么时候,都是个问题。

    “京内除了金吾卫以外,周边儿村落还有县城还有不少地方因为南边儿瘟疫有躁动,皇上准备任命谁去安百姓的心呢。”

    派出去的,不是让你去镇压,是为了展示武力,好让百姓安心,表示皇上会为他们做主,保护他们。

    这样选的人就有讲究了,虚得是有能力,又有脑子的。

    秦司珩琢磨了一圈儿,想到过两日要回家述职的哪一位,笑了,“人选朕已经有了抉择,几位爱卿就无须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