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文官,他可谓是唯一的武将,实在是扎眼的人。

    “邑指挥使,你跟随他们一并去,若是遇到不服的人,一并押解回来,丢到大牢里。”秦司珩冷冰冰的说道。

    “是,臣领命。”邑砚回道。

    众人这会儿才留意到他,现在能在这儿的大臣,无一不是秦司珩的心腹,看着眼前如此年轻,英武不凡的男子,都留心观察了一会儿。

    心中隐隐觉得,此人或许皇上准备重要,是否要拉拢一番。

    这般年轻,又有能力,若是没有娶妻,族中是否有附和年纪的少女,可以于此结亲,各自想法纷纷扰扰。

    邑砚的眼神微不可查的瞟了一眼门口,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失落。

    旋即嗤笑自己,真是痴心妄想。

    能再度相见,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儿,何况她是女子,更是天子的嫔妃,若是自己不斩断执念,心中还心存侥幸,或许会害了她,也不一定。

    说完话,秦司珩就让他们各自回去了,只留了邑砚一人。

    “你到京内可还习惯。”两人漫步在石子路上,秦司珩此刻仿佛不是一个君王,只是寻常携好友出行的普通人。

    皇上可以没架子,那是体恤,他若是不知道分寸,恐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邑砚始终守着礼,恭敬的回话。

    秦司珩观察着他,看他知进退,心里暗自点头。

    两人走了一会儿,前边儿一丛梅花正开得喜人,秦司珩走上前查看,就听到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这孩子,真是皮实,摔了也不哭。”虞凉月坐在亭子里,好笑地看着刚摔了一个屁股墩儿的秦璇玑,丝毫没有心疼的表情。

    “四皇子,你可摔疼了吗。”青柳心疼地给他拍灰。

    谁料,秦璇玑摇摇头,奶声奶气地开口,“好玩儿。”说罢,还露出几颗小牙齿。

    “你瞧瞧,这小孩儿就要多摔打才好,别养得那般金贵。”虞凉月笑道。

    “这阖宫上下,也就主子你这般想了,五皇子到现在,还是走到哪里,底下的奴才抱到哪里呢,轻易不下的。”

    虞凉月一听蹙了蹙眉,但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贤妃这般宝贝她的儿子也无可指摘,但这样养出来的孩子,当真是为了孩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