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贼一样,好端端热乎乎地吃食,给她们这一折腾,都没热气了。”

    琥珀气鼓鼓地拱着火。

    许婉仪气笑了,原本好看的脸也歪了些,“容妃还真是心胸狭窄容不得人,大厨房是她管事的地方,本宫不信,她不知道下面的人如何做事,回头本宫就禀告了太后和皇上,让他们好好看看,容妃的真面目。”

    琥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嘴里继续道:“主子就合该如此,最好把大厨房的人一块儿敲打一遍,让他们知道,现在谁才是这宫内最最重要的人。”

    许婉仪睨了她一眼,心底有些许的疑虑,但很快又在宫女滔滔不绝的说辞里彻底忘了“谨慎”二字。

    第二日,请安时,许婉仪在皇上说完话后站起身道。

    “皇后娘娘,昨日臣妾的人去大厨房拿晚膳,大厨房的人真是好大的威风,居然拦住臣妾的人不让走,又是好一番折腾才放人走,到宫里,食盒里的饭菜都冷了。”

    许婉仪说完,摸了摸肚子,眼神骄傲地扭头看了一眼容妃。

    见她老神在在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当即气歪了脸。

    闵皇后蹙了蹙眉,眼神闪过一丝不耐。

    “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得到许婉仪的示意,琥珀忙走出来把昨日的事儿说了一遍,闵皇后蹙眉道:“当真如此?”

    “千真万确!”琥珀点头。

    闵皇后知道,大厨房的是容妃的地方,难不成容妃真让那些宫人去为难许婉仪了?

    但想到容妃一贯的为人处世,她又觉得不应该。

    旋即扭头询问,“容妃,大厨房归你管,这事儿你可知晓。”

    虞凉月笑着点头,“臣妾知晓,这件事儿还是臣妾知会下边儿的人去做的。”

    这话如同一块儿石头砸进了湖泊里,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浪花。

    “容妃,许婉仪如何有孕,太后皇后还有皇上都让各处好生照料,怎么偏偏你.....莫不是,你因为皇上近日里常去许婉仪处,生了嫉妒之心?这可不太好。女子善妒这可是犯了大忌讳。”

    久不说话的贤妃,像是嗅到了腥味儿的猫一样,迫不及待地笑着开口。

    只是那眼神冷冷的,仿佛刀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