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寻。你快说说。”

    张寻摇头。

    “你快告诉我,别卖关子了,我好奇死了。到底是怎么个事儿,你们不说,我恐怕今儿晚上都睡不着了。”

    张寻看了他一眼,“你也是太闲了,不够累。”

    陆冶:...........

    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午膳在鸣鸾殿用的,三小只已经很熟悉这地方了,吃完饭也不急着走,坐下来跟容妃闲话家常。

    陆寻一改往日的沉默,跟虞凉月聊得很是开心。

    反而让陆冶和秦璇玑这个亲儿子都靠边站了。

    两人一个喝茶,一个玩儿着自己的袖子,袖子都快玩儿出一朵花来了。

    “虞姨,若是不说,恐怕瞧见你了,只以为你十八呢。”

    虞凉月被逗乐了,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不忘记撇了一眼自家儿子。

    怎么同样日日相处,这样会哄人,会说话,学不到半分。

    她哪里知道,秦璇玑心里的震惊。

    这马屁精是谁,还是平时的张寻吗?平时的张寻遇到谁都沉默寡言,实在被问到才憋出几个字来,一向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

    怎么到了母妃面前,叽叽喳喳的,活像个小鸡崽儿似的。

    他难不成,是中邪了?

    也对,自己都能重生穿来了,中邪应该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儿了。

    他脑中胡思乱想着,直到三人离开了鸣鸾殿,还拿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张寻。

    张寻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了,“你总看着我做什么。”

    “我乐意。”秦璇玑撇嘴。

    张寻:“你知不知道,你的目光很可怕。”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你中邪了。”

    “什么,什么,谁中邪了,张寻吗!听说童子尿驱邪!小的不才,可以免费贡献一泡尿,以解张寻的邪,张寻,你别跑啊,别跟我客气,都是自家兄弟,这尿别浪费了啊。快快快,我刚才就憋着呢.....”

    看着两人笑闹着跑开,秦璇玑嘴角带了几分柔和的笑意。

    接下来,接连好多日,请安时,都没见到虞凉月。

    闵皇后等人散了,派金盏前去。

    到了鸣鸾殿,金盏见到了忧心忡忡的青柳,问话之下,才知道虞凉月不知道怎么的,这皮肤上起了很多疙瘩,实在是不宜见人。

    “疙瘩?会不会是吃了什么。”金盏诧异。

    青柳摇摇头。

    “我们也好奇呢,但找了好久,始终不得原因,还劳烦金盏姐姐回去跟皇后娘娘说一声儿。”

    “好说,好说,你家主子生病了,休息是有的,皇后娘娘会明白的。那,你们好好照料着,我就先走了。”

    像皮肤病这种,不爱见人是正常的。

    金盏也没多逗留,直接回了皇后宫内去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