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子谬赞,能得太子夸赞,我心里已经十分满足。”

    这话任哪个男人听到了,都会心中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感觉,秦司珩也不意外。

    他看了一眼宋氏,又打量了一下她的穿着。

    不得不说,宋氏确实美,美的又有些不一样,或许是因为颇通文采,身上多了一丝清冷的书卷味。

    赵前咳嗽了几声,拱手道:“太子爷叫奴才何事。”

    秦司珩蹙了蹙眉,这才想起赵前还在,“刚才我听外头乱哄哄的,可是出了什么事。”

    宋氏也不由投过目光,只是那目光中带了一丝厌恶。

    刚才气氛正好,赵前进来便打破了。

    这目光刚好被赵前捕捉到,面上露出几分无奈,“事情老奴已经解决,太子爷无须操心。”

    嘴上如此说,但面上的无奈之色让秦司珩想忽略也不成。

    “到底何事,你别给我支支吾吾。”

    赵前看了一眼宋氏,宋怀颜顿觉不妙,刚想开口,赵前便又道:“刚才蔷薇阁那位身边的青柳姑娘被奴才瞧见了,奴才见她慌张,便问了一嘴,原是蔷薇阁的虞承徽身子有些不舒服.....”

    想到刚才下马车虞凉月还好好的,这才多久一会儿,便不舒服了?

    “她为何不舒服。”

    赵前犹豫了一番,宋氏心头一乱,她像是知道了什么,忙上前给秦司珩斟酒,“太子再喝一杯....”

    酒水在前,秦司珩不为所动,而是眸光执拗地看着赵前,势必要得到一个答案。

    “奴才听说,是热的.....”

    “热?”他俊朗冷漠的脸上露出几分不可思议。

    “是的,奴才听闻青柳姑娘说,蔷薇阁那处没有冰。”他忙补充,“奴才已经叫人送去了。”

    “她为何会没有冰。”

    宋怀颜听到这儿,已经彻底清楚了虞凉月的打算,一双手攥得很紧,尖锐的指甲入了掌心肉,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赵前张了张嘴:“.......奴才..........”

    “太子,妾婢有罪。”宋氏十分干脆地跪下,打断了赵前的话。

    “哦?此事与你何干。”秦司珩斜睨了跪在地上,看起来神色有几分可怜的宋氏。

    “妾婢自小怕热,马车一路舟车劳顿,到了此处更是不舒服,便.....便问他们多要了一盆冰....但没想到,只是一盆冰,虞承徽怎么就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