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现在压根就没有那种环境啊,俩人在一起时间长了还不结婚,别说四年了,一年不结婚闲话就来了。

    “言诚,我还怀疑你是不是看错了,任芸芸这女人我不是很熟悉,但陈辽我还是比较清楚的,非常腼腆的一个小伙子,婚前那啥……就他的性格反正我是觉得不太可能。”

    “好吧,那就当我看错了,走吧走吧,快回,我还等着吃饭呢。”

    李言诚也没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两个大男人坐在车里,停在马路当间,说别人小两口之间的隐私,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奇怪,便抬手拍了两下副驾前面的扶手,示意快开车。

    见状,苏孝同也没再说话,踩离合,挂挡,松刹车,踩油门,松离合,一连串的动作下来,车子又缓缓启动了。

    “不出意外的话,年后咱俩还有孙副科长,咱们三个一起去秦省。”

    “我没问题,什么时候出发提前通知我就行。”

    “我申请在陈光耀身上使用你那种审讯方法,局里没同意。”

    之前抓捕归案的所有涉案人员,除了陈光耀之外,其他那三十来个,包括主犯齐继林和孙以德,这些人该判的判,该毙的毙,都已经彻底结束了。

    留着陈光耀,就是以为这家伙是属牙膏的,隔两天挤出一个问题,隔两天挤出来一个问题。

    其实按照局里的意思,原本都想把他跟那些人一起判了,该咋办咋办,但上边有人不同意,认为还有东西没挖完,这才让这家伙侥幸活了下来。

    李言诚记得很清,那天来人把孙以德和齐继林还有同案几个人一起带走的时候,这俩的表情是非常错愕的。

    这足以证明他们似乎也没料到自己会落到如此地步。

    当时他都以为这俩人是不是要挣扎一下,或者说再爆点什么他们没出来的猛料呢,没成想,经过初时的错愕过后,俩人都非常配合。

    仔细想想也对,对于自己要面临的下场,他们可能早就在心中合计过吧。

    苏孝同想审陈光耀,是对这个案子依然还不死心,想看看能不能从这家伙的嘴里问出点什么,来点突破。

    可局里本来就够焦头烂额了,又怎么会让他再节外生枝。

    前几天苏孝同说想提审陈光耀的时候,李言诚就觉得可能性不大。

    他倒不是跟领导想的一样,而是觉得用他的方法也不会再问出来什么。

    主要是他那个审讯方法,被审讯人员只能是被动回答,这就表示,参与审讯的人要提问,就得有的放矢。

    否则你让被审讯人员回答什么啊。

    “很正常,各方的压力都那么大。”

    “唉……我对他掌握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感兴趣,咱们这个案子现在走到这一步,就差着临门一脚了,却一点线索都没有,幕后那个人怎么会扫尾扫的这么干净呢?”

    “有经验呗,智海,就我那兄弟,你知道吧?”

    “嗯,知道啊,怎么了?”

    “他昨儿早碰到一案子,现在还没到他们市局,在台丰分局呢……”

    “你说的案子是不是那个抛尸案,受害者是女的,脸被毁容了。”

    不等李言诚说完,苏孝同就抢先说了下去。

    “对,你也知道啊。”

    “嗯,昨天下午局里转来的协查通报,我给台丰分局主管刑侦的沈长有副局长打电话过去问了一下。

    他跟我关系不错,他说这个案子一丁点线索都没有,甚至他们都怀疑受害者身份能不能查到,正联系全市各派出所在辖区内调查失踪人口呢。

    他还跟我说,作案人手脚特别干净,好像去抛尸的时候,现场遗留的足迹,还是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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