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是他们的家,他们为什么不想着为家里的建设添砖加瓦,反而一心只想着搞破坏?”

    “可能他们没把这里当成他们的家吧。”

    “那离开这里不就好喽,我听艺娟姐说过,南方那边有的人陆路走不过去的话,就会从海里游到港岛去,那边的政策是只要能上岸,就可以落户。

    既然觉得这边不好,那就出去呗,觉得哪里好去哪里不就行了,为什么要做这些既要掉脑袋而且还人人唾弃的事情。”

    “呵呵,你太高看他们了,并不是每个跑出去的人都能过上好日子,绝大多数依然是活在最底层,挣扎在温饱线上。

    很多人啊,也就是在窝里能横两下,真出去了外边的世界能吓的他拉一裤裆。”

    “咦!”罗敏颇为嫌弃的咧咧嘴,扬起小脑袋给了自己男人一个撩人心神的白眼。

    “嘿嘿”李言诚笑着低头在她的小嘴上轻啄了一下。

    “不说这些了,走吧老婆,我们洗洗休息。”

    “放我下去。”

    “我抱着你出去。”说着,李言诚便打横抱着她站起了身。

    “大诚”罗敏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嗯?”

    “没事儿,我就是想叫叫你。”

    “傻丫头”

    已经抱着她站起来的李言诚宠溺的笑笑,又低头亲吻了一下怀中妻子的额头。

    “你说以后到七老八十了你还能抱动我不?”

    罗敏双手环绕着丈夫的脖子,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

    从星期五上午发生那件事情后,她就开始极度痴缠。

    “那必须能”

    “你说的,我可记住啦,你到时候要是抱不动我,我就让孩子们跟着我一起笑话你年轻的时候吹牛。”

    “嗯,我说的,就这样抱你一辈子。”

    “嘿嘿”

    傻呵呵的笑了笑,罗敏将自己的耳朵贴在丈夫的胸口,静静的倾听着里边那颗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声。

    ……

    夜里十点多,这边李言诚已经开始和他老婆探讨人生的奥秘了,另外一边苏孝同还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正跟桌上的一堆东西较劲呢。

    这些东西是今天下午从赵光润家里搜集回来的,有用没有暂时还不知道,总得仔细检查一番。

    他给自己点了根烟,又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后,放下杯子,拿起了那块英纳格手表。

    将烟叼在嘴里,他的另一只手又拿起一张销售票据,是这块表的票,开具时间是四月,阳朝这边一家信托商店开的,有点奇怪的是金额,竟然只有六十块钱。

    放下这张票,苏孝同又拿起另外一张票,这是一张修表的票,开具的时间比买表那张票晚了一星期,金额是十七块钱。

    这应该就是这块表卖那么便宜的原因,表是坏的,便宜卖了后买到表的人自己过去修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买表的人绝对和信托商店的领导认识,否则一般人根本买不到。

    这没什么问题,苏孝同之所以拿着这块表和票不停的看,是因为根据三处先前的调查记录看,隋东河就丢了一块英纳格手表。

    那么这是同一块表还是两块?

    整个京市应该都没有几块这个牌子的表,现在突然之间就冒出来两块?他对此深表怀疑。

    如果是一块,那这表到底是谁的?

    苏孝同判断,他现在手中拿着的这块表,应该就是赵光润的,这家伙在三处干了二十年,肯定不会随便留一样来历不明,还贵重的东西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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