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怎么来了?”

    寨柳千欢只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时墨这个畜牲怎么会跟蔓喜在一起!

    前世种种历历在目,他二人绝对不可以再有纠缠!

    “三皇子,我这个妹妹的确单纯了些。可是她不懂事,三皇子也不懂事吗!孤男寡女在这里密会,传出去她的名声怎么办!我自知今日在朝堂之上说的话重了一些,三皇子若是记恨在心,冲着我来就好,不要牵扯我的妹妹。”

    “阿姐,三皇子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他人很好的。”

    “你住嘴!还不把披风还给三皇子!”走的近了她这才发现蔓喜身上竟然还穿着时墨这个畜牲的披风。

    时墨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微微低着头,轻声解释道,“公主,本王只是见二公主穿的有些单薄,所以才将自己的披风给了她,是本王考虑不周了,没想到会坏了二公主的名声,实在抱歉,至于今日在朝堂之上,也是本王的错,还请公主莫要放在心上。”

    “既如此,就不打扰两位公主了。”

    时墨走后,寨柳千欢一言不发,只顾着往宫门口走。

    正准备上马车前,蔓喜叫住了她。

    “阿姐,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错了,你为何那么讨厌三皇子?”

    她转过身,用力的抱住了寨柳蔓喜,任由泪水在眼眶打转。

    “蔓喜,我是你的亲姐姐,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平平安安,一生顺遂,我不是无所不能的神,我也会犯错,也会糊涂,不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保护你,所以我更希望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你能明白吗?”

    “阿姐,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

    寨柳千欢擦掉眼泪,“答应我,以后不许跟时墨来往,所有人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为什么?阿姐,我不懂,三皇子到底怎么得罪你了,难道是因为佳妃之事?”

    “你照做就好,其余的不必多问,以后皇宫里的事也不要掺和。”

    “知道了,我会照做的。”

    寨柳千欢上了马车后发现时寒正虚弱的靠着。

    “王爷,久等了。”

    时寒咳嗽几声,“无妨,不过……不让二公主上马车吗?”

    “她胆子越来越大,让她走着回去吧。”

    “咳咳咳!”时寒突然咳嗽的厉害,嘴角甚至流出了血。

    “时寒!你怎会病的如此严重,分明昨晚我解了你的毒。”

    时寒淡定的擦掉血迹,似乎早就已经对此司空见惯。

    “本王没事……咳咳咳!”

    时寒痛苦的涌出一口血,失去了意识……

    “王爷?王爷?”

    寨柳千欢焦急的喊了两声,心下一紧。

    这个病秧子弱的不成样子,日后居然能当上太子。

    掀开帘子,寨柳千欢催促道,“你们几个快点,本王妃要马上回府。”

    王府布置的格外喜庆,寨柳千欢却无心感受,她遣散了下人,将昏迷不醒的时寒独自扶进了屋。

    “燕子,快去请府里的大夫来!时寒昏迷不醒,高烧不退,性命危在旦夕。”

    “是,燕子这就去。”

    “吱呀……”

    门再次被推开,寨柳千欢擦拭着时寒的额头,疑惑的问道,“燕子,你这么快吗?”

    抬起头却发现她面前站着的不是燕子和大夫,而是王府的管事刘管家和一个陌生的女子。

    那女子明眸善睐,端庄秀丽,一身暗红色的婚服格外醒目。

    想来她便是相府嫡女——白茗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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