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有先劈了半个,分出十多牙瓜,给大家分了,又给邻居们送了几块,至于屋里趴着养屁股的刘培德,则是让刘英送进屋去。

    几人大口吃着瓜,沁凉的汁水顺着喉头淌落,都觉得精神振作了几分。

    临走的时候,刘全有又拉过刘培文,说了说过几天去刘璞上坟的事,刘璞当年去世,是在八月下旬,刘全有则是作为干儿子,年年都与刘培文一起去上坟。

    “哎,可惜俺干爹死的早,你看现在日子多好。只是……”

    “只是什么?”

    刘全有挠挠头,“当年干爹说希望我好好学习,争取干上大队书记,我怕是做不到了。”

    “你说这些干嘛?”刘培文向来对刘全有的愧疚不以为意,“他当年救你,又不是为了让你一辈子听他的,那时候说这些,都是为了让你好好活着。”

    “对、对……”

    刘全有点头无话,就默默走远了。

    刘培文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就知道他虽然看似走了很远,但依旧没有走出去。

    回到屋里,他回忆起刚才自己跟刘全有的对话和父亲这些年的经历,再加上自己两世为人的纠结与感悟,一阵阵心酸涌上心头,脑海中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思忖半天,他觉得这想法很好,可是自己似乎写不出来?

    接下来两天,刘培文忙着把自己关于这个故事的想法的浮光掠影先记录了下来,却并不打算正式动笔,他在记录的时候就明显觉得自己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完整的写出心中的这个故事。

    先写个简单的吧!哪有人能一本书封神的?

    刘培文望向书架上的三侠五义。也许,写个侠客的故事,比较简单?

    有了新想法的刘培文又细细地想了一天,终于开始动笔。动笔之后就很快,不过三天工夫,小说稿子就写完了。算了算字数,三万多一点。

    日更万字,可为斗帝强者。

    扔给一旁刚养好屁股的刘培德看,刘培德揉着屁股,连连看了三遍,终于说了个好字。

    下午田小云听刘培德说了之后,也跑来借阅,看完之后大为赞叹。

    “培文哥?你这篇小说打算投稿吗,投哪里啊?”

    刘培文大手一挥,“咱这水平,要投就得投人民文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