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不清醒……”

    话未说完,谢铮便低下头来,以唇封住了她的口。

    “唔……”

    她顿时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被吻得头昏脑涨之时,他终于放开她的唇舌,改去其他地方攻城掠地。

    纪芜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想法。

    万一这时候怀上孩子,会不会很不健康?

    她这样想着,竟然就问了出来。

    于是,她感觉到压着她的人,身体陡然一僵。

    “纪!二!”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牙缝里迸出,谢铮直起身子,怒视着她。

    分明是她在这个时候费心勾引,所以他才会成全她,要给她一场真正的男欢女爱。

    可她竟敢……竟敢真将他当成播种的工具?!

    难得生出的些许好感在顷刻间荡然无存,他强行运气压下上涌的血气,抬手指向门口,“给我滚!”

    纪芜愣愣地瞧着他,不懂谢铮为何忽然发火。

    然而想到他此刻的身体状况,她决定不跟他计较。

    正当她想坐起身,再劝他赶紧找大夫时——

    中衣的衣摆被狠狠下拉,扯得她脖子生疼,随即衣领被谢铮薅住,像是拎一只猫儿一样,向门口走去。

    看到忽然打开的门,纪芜心中升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侯爷!侯爷是我说错话了,您别……”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推了出去,门“砰”的一声重新关上。

    一阵风吹来,还有些凉,纪芜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身上只着中衣,这样肯定没办法回到自己住处,而且就算豁出脸面回去,也一定会染上风寒。

    生病就需要将养,会耽误她的时间。

    想到此处,纪芜从地上起身,回到门口,“侯爷,我知道错了,您让我进去吧,再说,您身上……”

    “滚!”话还未曾说完,就被怒声打断。

    滔天的怒意,令人脊背生寒。

    纪芜咽了下唾沫,略有些不甘心地小声开口,“侯爷,我可以滚的,但您能不能把衣服还给我?”

    软榻那侧的窗子忽然打开,她的衣裳被扔了出来。

    快速穿好衣服,纪芜心中有些委屈,实在是不知道他究竟抽的什么风?

    她瘪了瘪嘴,又看向紧闭的门,想了想决定去找谢铮的侍从,让他们记得去请大夫。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谢铮坐在软榻上,恼怒之余,只觉得有些昏沉。

    他也意识到是发了热,于是躺下休息,可榻上的缕缕幽香若隐若现,不断撩拨着人,让他心中怒意更胜。

    不过就是些催情的药粉,竟让他如此把持不住!不顾自己还伤着病着,就要对那小庶女……

    她果然是个有手段的,不容小觑!

    但……她固然有错,可自己也是真昏了头!

    谢铮皱着眉,看向刚才还躺着人的地方,陡然起身穿戴好,从侯府离开。

    得益于有谢铮这样的武将守护,大梁的夜晚是没有宵禁的,越到了晚间,街上就越是热闹。

    打马来到丰乐楼,缰绳递给伙计,谢铮一路来到顶层。

    此处多是皇亲贵胄又或者世家子弟的游乐场所,随着他的出现,顶层立刻静了三分。

    他显然早已习惯,淡然的目光扫视全场,登时又安静几分。

    更有那些曾被他年少时就收拾过的宗室子弟,在他看过去的那一刻,赶紧用手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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