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被踩在脚下,碾成碎末,一片又一片。

    可辅导员依然没什么动作,只是气息和胸口变得仓促,一起一伏的幅度大出了好几分。

    没有人叫停,也没有人回应。

    那他只能继续了。

    汗津津的耳垂,有着淡淡的咸。

    但很快就变成了女人肌肤的身体乳香气,和细细绒毛扫过味蕾的浅浅酥麻。

    耳根直到颈侧一线,可是大多数女人的高强度反射区。

    他不紧不慢地往下探到裙领边缘,往上回到耳朵后面,遛弯儿一样。

    来来回回。

    郭敏洁的手指不由自主握紧,螓首微垂,脸上的红霞已经到了呼之欲出的程度。

    既然她到了这一步还在装鸵鸟,吕总决定玩大一点。

    想了一下她离异少妇的身份,他暗笑一声,缓缓把长裙的领子顶开,突然低下头。

    郭敏洁颈侧猛地一凉,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吸住,骤然发紧。

    她这一下吃痛,呀地一声轻叫出来,这下再也装不住闭眼,抬手捂住脖子,瞪大了眼睛。

    “你在干嘛?你咬我?”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咬你。”

    吕锦程一脸无辜。

    咬人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种个草莓而已。

    有经验的男人都懂,这样使劲种下的痕迹先是发红,过后会留下紫色的淤血,比较白皙的女性,十天半个月也未必下得去。

    但这个期间,别人能不能看得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郭敏洁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有点慌张地跳下桌子,抓过包包,从里面翻出小镜子,打开拉下领子,借着昏暗的灯光照了一下。

    红艳艳的草莓清清楚楚,还恰好在衣领边缘欲说还休,头发往前梳也无法完全盖住,简直就是个故意亮给人看的印章。

    “.”

    郭敏洁皱眉咬紧嘴唇,嫣红的唇瓣被白白的牙齿紧紧压死,直到泛白。

    “你这让我怎么见人啊?”

    她不自觉伸手做了个推眼镜的动作,手抚上鼻梁才发觉这里什么都没有,神情显得有些尴尬。

    “见谁?”

    吕锦程挑起眉毛。

    “婚都离了,还遮遮掩掩,在乎别人想什么干嘛?”

    “如果是见前夫哥的话,你更应该大大方方地去。”

    “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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