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已经摆动起来。

    她不仅气息变得混乱着,喉咙里也偶尔会传来不易察觉的一两个轻声。

    那带着气音的小小响声很压抑,下面翻滚着吕总所喜爱的性感。

    差不多是时候了。

    他扶着缪可言的后腰,搂着她,猛地往前一提。

    “呀!!!”

    缪可言惊呼。

    还被固定着的腿弯几近悬空,完全靠男人的臂力停在那里。

    吕总像是捉摸不透的野生动物,总是在自以为舒适的时候,给你来上一记突然袭击。

    他轻轻咬向学姐的锁骨,一只手在她后背结结实实地磨蹭起来,很快把吊带掀了上去。

    缪可言紧紧环住他的脖颈,湿润的眸子微微眯起,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他在沉默中继续。

    “别折磨我了......”

    缪可言突然咕哝了一句,用细不可闻的声音。

    吕锦程停下动作,问她。

    “你刚说什么?”

    缪可言的胳膊架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撑着不让身体下滑。

    “去屋里,求求你,去屋里......”

    窗帘透着星光,她竭力用双手蒙着眼,嘴唇微动。

    “不要。”

    吕锦程摇摇头。

    黑夜里,女孩依然能够看清他微扬的嘴角。

    “就在这里。”

    ......

    ......

    “嘶......”

    缪可言柳眉紧蹙,深吸一口凉气。

    沙发空间逼仄,远远比不上熟悉的位置。

    比想象中顺畅些,但也不那么容易。

    吕锦程扶住沙发边缘,一点点用力,像摩西手持权杖分开红海。

    “不行,真的不行!”

    缪可言清亮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

    她很快就说不出那个双音词了,只能发出略带痛苦的单音符。

    她被固定着的双腿只能脚尖斜着触地,拼命地在地上滑来滑去,试图把身体抬起来一点。

    吕总用手托着她,肩膀撑着女孩的胳膊,不让她继续下坠,这已经是能够给她的最大福利。

    要是松开手,让学姐失去控制自由落体,他倒是无所谓,但有人就要遭殃了。

    好在,耐久力是吕总重生以来,引以为傲的优点。

    缪可言需要时间适应,那么他就赋予时间。

    女人是大海,她们的适应力很强。

    十分钟后,缪可言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多少不适的表情,紧紧环着他的胳膊也一颤一颤动起来。

    层层叠叠的桎梏。

    吕总眯着眼,全身心的享受这一刻,仿佛在月光里沐浴。

    风吹树叶,月影呼呼作响。

    房间里同样有着细细的蚊鸣,从气管里撞出一声又一声。

    ......

    “要不要喝点水?”

    吕锦程抱着她,喘息着。

    额头上沁着汗,和缪可言浓密的卷发染在一起。

    她的胸口同样一起一伏着,头搁在吕锦程的肩膀上,抬不起来的样子。

    “......”

    她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摇摇头。

    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缪可言都静静地躺在怀里,闭着眼。

    她没法动,没法看,也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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