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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脸喜出望外,陆怀额角跳了跳。他护她、教她、向着她,什么动静也没有。但一提赏赐和晋升,好感度瞬间哐哐地长。

    她就要钱和位份。

    除此以外,什么都不管用。

    心底生出无奈的同时,也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想到先前那只陶人,陆怀眸色渐渐沉下,又不动声色敛去。

    “陛下。”少女嗓音微哑,突然喊他,“臣妾能不能开个窗……”

    陆怀下意识抬头,却见她两靥绯红,像是喝醉酒一样。鬓角已被薄汗泅湿,明眸更是泛着水色,流转之间潋滟惊人。

    他顿了下,“你很热?”

    “是……”尚芙蕖擦了擦汗,呼吸急促。只觉身体里有一团火,从方才沐浴起被点燃,到被那碗热腾的姜茶一浇,愈演愈烈,有燎原之势。

    烧的她视野模糊,嗓音似乎都变了,像裹了糖衣的果子,扯出甜腻的丝。

    “许是臣妾姜茶喝多了……”

    陆怀第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只避开她的双眼莫名不敢去看。窗推到一半才终于想到什么,陡然变了脸色。

    “尚芙蕖?”

    伸手想去扯她胳膊,细看情况。不料对方骤然扑了过来,一把将他压在窗台上。

    案几上的东西噼里啪啦被全部撞翻到地上,殿外听见动静的侍人却根本不敢入内,个个鹌鹑似地缩着脖子装聋作哑。

    齐公公面上风轻云淡,稳如泰山,只抬头望着天上的云,心底却暗自感慨。

    原来……陛下喜欢野的。

    陆怀后脑勺不轻不重在窗台磕了下,怀中的少女身子分明绵软,如一团柳絮附着。可他偏生像被最柔韧的藤蔓束缚住,浑身紧绷,愣是生不出半点推开的力气。

    年轻的天子恼羞成怒。

    “尚芙蕖,你这是做什么?立马从朕身上下去……唔……”

    带有潮热的柔软碾压上来,示意着她的胆大和越线。

    一切都来的太快,陌生的酥麻感顺着尾椎骨蔓延,陆怀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定在原地。颤动瞳孔中倒映出少女潮红的脸。

    他从出生就是命定的太子,身份高贵。先帝规训他为君者要克己复礼,慎独而行。

    但绝对想不到,有朝一日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新君,会被以下犯上按在窗台亲。

    殿内近的可怕,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

    她根本什么都不会,干啃的人生疼,身体也很快软绵绵往下落,陆怀握在对方肩处,原本想来拉扯开的那只手,不知不觉间转变为撑扶。

    那药也不知道会不会传人,他掌心出了一层细密的热汗。

    好不容易抓到空隙,陆怀一把推开窗,喊道。

    “给朕把医官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