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便从楚迅的脑袋顶上划过,楚迅只觉得自己头顶一凉,便发现有不少头发掉了下来。

    赵公子捡起地面上的一根头发,笑着道:

    “吹毛立断,当真不假。”

    楚迅感觉自己头顶应该已经秃了,但他也只能讪笑,随后期待的看着赵公子。

    “你放心好了。”赵公子安抚楚迅道:“等明天祭奠河神之后,你让河神给你做驱除的手段,我在旁边护法。说白了你身体里面这道咒法虽然是个厉害的门道,但还没那么无解,只需阴气大力冲刷,便可以冲掉。”

    闻言,楚迅总算是松了口气,同时他也恋恋不舍的把目光放在了那口宝刀上。

    赵公子不着边际的把刀放在了自己的身边。

    “你孝敬给我的宝物我会交给我祖父,到时候我家肯定会肯定会多关注多关注你们。”

    楚迅只能尴尬的点了点头。

    ……

    等到左辰回到镖局,还没进门他就发现门外呜呜洋洋聚集了一大堆的镖师,面色急切,在周围四下寻找,恨不得把树拔起来看看坑里几根蚯蚓,把河抽干了看看低洼里面几条鱼。

    怎么回事?

    心中不解,后直接踏进大院,左辰一眼就看到刘癞子正仰着头嚎叫:

    “道长啊,我对不起你啊!”

    随后便是歇斯底里的哭喊。

    左辰额头流汗。

    咋回事?这咋和哭丧叫魂一样?我不还没死呢吗?

    走到刘癞子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刘癞子一个激灵,回头看到左辰之后更是哭声震天:

    “道长!丢了,丢了啊!呜呜……”

    “说清楚点。”

    刘癞子也想把事情阐述清楚,可他哭的大了,嗓子里像是噎着东西,嘴不是嘴,舌头不是舌头,半天竟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倒是彩衣在旁边凑了上来,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左辰说明了。

    “这……”

    左辰哭笑不得。

    他也没想到自己就出去这么一会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

    才刚弄一把刀,竟然就被人偷走了。

    “偷刀的那人脸我不认识,他面僵,恐怕戴了张人皮面具,这是有备而来啊。呜呜!”

    眼见着刘癞子哭的厉害,左辰却也只是摇了摇头:

    “一把刀而已,人还在最重要。”

    “可,可这是道长你送我的……”

    刘癞子显然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个坎。

    倒是彩衣机灵,她听到刘癞子的话,笑呵呵的道:

    “镖头,你这刀是宝贝,别人也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今天能斗得过这个贼人,万一日后来了世家的人呢?又万一来了藩王的人呢?”

    “话是这么说……”

    若是别人对他说这话,他大概率会骂一句:“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被偷的又不是你的东西!”

    可唯独彩衣和道长说出这话他没办法反驳。

    又哭了一阵子,刘癞子像是也想开了,用手抹了把脸,堪堪把泪水止住,他朝着左辰行了一礼,道:“让您见笑了,哎,可能那宝物同我没有缘分吧。”

    “你也不必太过失望,那把刀我注的炁见了血光就会散掉,不太适合你这种跑镖的。”左辰失笑道。

    “啊?”

    刘癞子挠头。

    那好像确实不太适合他这种刀口上混日子的。

    “我指点指点你轻功身法吧。”左辰又想了想,决定稍微把自己的缩地成寸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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