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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太黑,村长眼神也不怎么好,便也没看清楚左辰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在听到左辰说妥了之后,村长满脸的疑惑。

    “道长,您这难道就不需要再准备点别的什么东西?譬如拿木头架个高台?烧香礼坲?”

    “真要是碰到实在打不过的,我可能会立法坛。”左辰很诚恳。

    村长被左辰这句话直接给噎住了。

    “村长,你先回屋里休息吧,俺相信道长,道长的本事可大了!那畜牲再来,道长一巴掌就能给他拍死!”

    王二牛旁边拍着胸脯给村长做担保,村长这才迟疑着点了点头,打算进屋。

    临进屋之前,他又看了眼一直点着的油灯,一寻思这盏灯要点一个晚上,脸上就不由得露出了心痛的表情。

    等村长入内卧之后,王二牛才小心翼翼靠到左辰身边。

    “道长,您真有把握?”

    “找肯定能找到,打到时候还得看看。”

    村子里妖气虽然很细微,但左辰觉得这股妖气里还夹杂着一丝奇怪的感觉。

    说不清,道不明,只觉得通透清澈。

    凡事还是小心为妙,这种没见过妖气还是得先试探试探。

    现在天色也已经大黑,王二牛自然是不可能在这个时间点出门,便找老村长要了个毯子,打算和左辰在这一起守夜。

    “你不回去陪着你家人吗?”

    “家里单独剩孤寡老人的都聚到了一块,现在在村里祠堂住着,不少能动的汉子都在那边守着,我娘也在祠堂里,那儿更安全。”

    听了王二牛的话,左辰这才明白为何王二牛敢在外面乱逛不着家。

    彩衣刚开始也是兴致勃勃,主动请缨跟着防害,然而他们仨在房间里坐了一个时辰之后,彩衣上眼皮就开始和下眼皮打架。

    两个时辰之后,她已经彻底趴在桌子上,在睡眠的海洋当中遨游。

    左辰盯了一眼彩衣,发现她体内炁息确实正按照自己教给她流动,也微微扶额。

    边睡觉边修炼,这天赋着实离谱又奇妙。

    收敛心思左辰将炁运在自己吹出去的那些狗尾巴草上,霎时之间他的感知被向外拉出了极长的距离。

    从山中吹过村中的风他能感受到,瓦院当中那些牲口的呼呼声他也能感受到。

    整个村子似乎并没什么异常,同许多普通的村子一样,安静的等待太阳。

    月挂树梢,照亮了半个村子,忽得吹了一阵妖风,卷了片片黑云而来,遮掩了月光。

    左辰猛然睁开眼睛:

    “来了!”

    左辰立刻起身,向着门外走去,在旁边昏昏沉沉的王二牛也一个机灵,立刻便抄起了当时顺着拿过来的擀面杖。

    两人推开门,直接就着夜色走了出去,直到此刻,还在梦乡当中的彩衣才鼻涕泡一炸,猛然从梦中惊醒。

    “诶,道长,你这是要去哪啊?等等我!”

    ……

    自打村子里闹了灾,村子边缘的几户人家便大多都撤走了,一些无所依靠的,也都暂时先借助了邻里邻居的房子,将自家牲口赶进邻家院子内,用麻绳拴好,就暂时住了起来。

    紧靠着村边实在太过危险,谁也不想连声惨叫都不让人听见就被弄死,自然是要想方设法寻躲灾的法子。

    现如今,住在最外面的或是年轻力壮持械拿刀的小伙子,再或是脑子迟钝、不信鬼神的莽汉,徐德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村子里面为数不多的外姓,平常喜好喝酒吃豆子,吹牛的时候总说自己和城里徐富贵有关系,村子里的人不全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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