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毛纺厂、津城自行车厂、津城动力厂、沪上柴油机厂、沪上汽轮机厂等京津沪8家企业进行扩权改革试点。

    作为试点企业,在企业的经营发展当中的话语权增加了不少,对企业的发展肯定是很有好处的。

    这些企业试点之后的情况也是比试点前好了很多。

    最明显的就是江辉曾经去修过车的首钢了。

    1979年3月,当时的首钢主要领导听到国企“扩权让利”改革试点的消息,就赶紧给首都市和冶金部领导写报告,主动请缨,争当改革试点企业。

    这种完全符合改革精神的报告,自然立马得到了批准。

    从此首钢开始走上了一条不一样的道路。

    全员承包、包死基数、确保上缴、超包全留,欠收自补。

    首钢由此掀起一场轰轰烈烈的承包制改革。

    通过化整为零,责任到人,承包制最终落到首钢7万余名员工的头上。

    员工与时间赛跑,争分夺秒抢抓生产,热火朝天的场景在首钢处处可见。

    农业改革看小岗,工业改革看首钢。

    首钢探索的“承包制”改革,成为当时华夏工业企业改革的一面旗帜。

    率先冲破传统计划经济体制的桎梏,首钢的改革如同往一潭死水中扔进石头,“一石激起千层浪”。

    首钢主动试点的承包制,让国企释放出巨大活力,实现首钢发展史上的腾飞,使其成为全国工业改革发展的一面旗帜。

    整个80年代,全国各地每年有上万人次来首钢参观学习。

    改革前的首钢没有经营自主权。

    一年要炼多少钢、多少铁、多少焦炭,全都得按照国家每年下达的生产计划来,种类和数量是安排好的,首钢只需要完成生产任务即可。

    尽管首钢员工数万,当时的首钢经理,角色却如同组织生产的“车间主任”,手中的签字审批权,只有800元。

    超过这个数,首钢就得向上级管理部门冶金部打报告请示。哪怕是企业要盖一个厕所,也需国家计划中有专项的资金。

    企业吃大锅饭,干多干少一个样,干好干坏一个样。

    员工还能有啥积极性?

    改革后就不一样了,包产到班组、个人了,干多干少收入不一样。

    大家的积极性自然不同。

    如此好的机会,江辉自然不想首都汽车制造厂错过。

    特别是这种企业放权的改革,对于自己今后的一些谋划很有好处。

    所以江辉可以说是千方百计的想要推动厂里面朝着这方面去发展。

    “这种事情过去是从来没有人做过的,我们主动的冲上去,会不会有风险?”

    现在毕竟才是1978年12月,距离那些特殊的日子还不是很远。

    陈奇固然是想要搞点成绩出来,但是也担心出现什么意外。

    “我们的报告前面可以引用这一次大会的相关精神,甚至是把总师的一些话给放在前面。”

    “然后再把我们的想法给提出来,当然了,我们不是只提自己,而是提议选择一批厂家作为试点,比如八家或者十家首都、沪上、津城等地的重点企业。”

    “改革就是摸着石头过河嘛,万一我们的这个申请成功了,那么很可能将会成为一个典型,为厂里带来巨大的荣誉。”

    “厂领导们的眼光也会被一机部高看,到时候也许会有额外的机遇。”

    江辉这么一说,陈奇立马就来劲了。

    对他来说,自己已经是总工程师,再升就是厂长,但是难度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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