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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乔晖长了一张乔曦在原本世界的脸。

    旋即乔曦想起来文中设定自己与乔晖相貌几乎相同。

    他才恍惚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后知后觉自己原来还是和从前长得一样。

    乔晖来到乔老爷身边,对他说:“父亲,请你写一封陈情书,言明小曦是因为受了惊吓,才变得疯癫胡说,并非有意犯下欺君大罪,他只是太害怕。他与大皇子来往不深,未曾参与过夺嫡谋划,请求陛下念在祖父年事已高,不忍白发人送黑发人,从轻发落吧。”

    乔老爷惊讶:“这、这是要保他?”

    乔晖坚定点头:“是。如今我们全家要活,就必须力保小曦。”

    “陛下为清除大皇子余党,杀了太多人。朝野上下必定有了怨言,只不过忌惮新帝,才不敢言语。”

    乔晖徐徐说着。

    “然现在出了个小曦,在全城百姓面前被吓得疯癫呆傻,又并未犯下实质的谋逆之罪,再加上祖父在官场上积攒的声名,想必陛下会稍加宽宥的。”

    听着乔晖这番话,乔曦倒有些惊讶了。

    这个名动京城的才子,果真不是草包。朝堂动向、君心民心,短短时间便分析得如此透彻。

    只可惜乔曦也不是真傻,他听得出乔晖这法子背后的隐患。

    亲亲相护,乔家力保自己,是应有之举,不会因此受到责难。如果陛下宽容,连带着乔曦一起放过乔家,那皆大欢喜。可陛下若非要找一个人出气,非要杀乔曦,那乔家此前做出的护子姿态,足以让官员们为他们一家说几句好话。

    只怕到时候,死的还是乔曦自己,乔家顶多是被申斥几句便罢了。

    算来算去,所有的风险,还是乔曦在承担。

    个中利弊,乔老爷做官做老了的,被儿子一点拨,哪有想不明白的,当即同意。

    只有乔夫人不明白,还在嚷嚷:“为何要保他,到时候牵连我们全家可怎么办!”

    乔老爷叫她闭嘴,回屋里呆着,别再添乱。乔夫人愤愤离去。

    交代完父亲,乔晖掉转脚步,来到了乔曦面前。

    他表情柔和,看着乔曦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小曦,你受苦了,我和父亲会想办法救你的,你别害怕。”

    看乔晖一脸温柔善良,若乔曦真是原主那样的傻憨憨,只怕已经感动得痛哭流涕了。

    可惜,现在的乔曦不吃这一套。

    他无视了乔晖的话,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我好困呀,我要去睡觉了。”

    说完,乔曦转向身边的一名仆人:“点灯带我回房间吧。”

    仆人看了一眼乔晖,得到他的首肯之后,才点起灯笼,带乔曦回了他的房间。

    乔曦的房间很小,在紧挨着下人房的一处偏僻小院里。

    小院常年荒废,主屋都变成了堆叠杂物的库房,只堪堪收拾出东厢房给乔曦住。里边却也没多少好东西,散发着驱赶不尽的霉味。

    天色已晚,乔曦不想闹出大动静,便将就着睡了。

    第二天清晨,十几个太监侍卫浩浩荡荡来到了乔家,把睡眼惺忪的乔曦塞进马车,即刻启程前往皇宫。

    马车来到宫门口,就不能再前进,所有人都要下车步行。

    乔曦望着巍峨高耸的红墙,当真有种一入宫门深似海的诡异感慨。

    “乔公子,请吧。”

    年轻小太监嗓音柔和,对乔曦态度恭敬。

    乔曦看他面善,不自禁与他攀谈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小太监回答:“奴才名叫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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