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在府上喝多了,他面色潮红,走路摇摇晃晃:“不知陛下大晚上将皇叔捉到皇宫来是意欲何为啊?”

    萧忱掀了掀眼皮,长眉入鬓,身子懒懒靠在龙椅上:“皇叔这是敢做不敢认了?”

    一句“不承认”激得逍遥王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起来,但他还是装聋作哑,死不承认:“我不懂陛下是什么意思。”

    “是吗?”萧忱轻飘飘的眼光朝他看了过去:“既然皇叔什么都不知情,那就去大内监牢待上三年半载,到时候就知情了。”

    逍遥王一阵胆寒,他是瞧不上这个年纪轻轻的小皇帝,所以总想给他找不痛快,但他现在不是好生生的在这吗,他凭什么要这么对他。

    而且这一晚上都没过,他莫不是在故意诈他,逍遥王狐疑。

    冥顽不灵……

    萧忱面如冷玉,唇角勾了勾:“丰谌,带皇叔下去。”

    “等等。”逍遥王顿时就急了,对着帝王那深不见底且无一丝笑意的目光,他咬牙道:“我并未伤陛下性命,而且我是陛下的皇叔,陛下这么对我就不怕天下人在背后议论陛下不念亲情吗。”

    这算是变相的承认了……

    李公公紧皱眉心,这逍遥王未免太大胆了。

    “那皇叔对朕可念及亲情了,那群黑衣人连弓箭都拿上了,皇叔还要说不伤及性命吗。”萧忱笑意不达眼底,漫不经心道:“皇叔不想去大内监牢也成,你还有第二个选择。”

    他少年登基,这些个皇叔对他一直颇有微词,还仗着有父皇的懿旨,没少作威作福。

    逍遥王的直觉告诉他,帝王接下来的话不是什么好话。

    帝王嗓音清冷,像那涓涓细流,又似空谷中的琴音。

    “兵符上交,返回封地,永世不得入京。”

    一句“兵符”让逍遥王面色大变,他急得跳脚,心里的话想都不想就说了出来:“你休想。”

    萧忱冷嗤一声,也不跟他客气:“带皇叔下去。”

    这世上,还没人能威胁到他。

    帝王一声令下,丰谌带着暗卫直接擒拿逍遥王,逍遥王咒骂声一句接着一句,暗卫们充耳不闻,还没人敢在皇宫闹事,这逍遥王算一个。

    但他们可不怕他。

    一夜的盘问,章政也审问出了行刺的元凶,准备入宫向帝王复命。

    “将军,这逍遥王行事真是太轻狂了,竟然敢在京城生事。”

    他年少随将军征战沙场,什么事情没见到过,但这个逍遥王太大胆了,竟然趁陛下出宫对陛下下手。

    逍遥王是先帝最小的弟弟,所以先帝在世的时候对他极好,还交给他三分之一的兵权,允他长居京城,当年要不是先帝与太后娘娘伉俪情深,早早地立下储君,说不定他还想着做皇太帝呢,不过现在也是贼心不死。

    章政冷笑一声,点明要害:“他这是在挑衅陛下呢。”

    “走吧,随我入宫。”

    但他们还未上马车,便看到身着铁甲的丰谌急匆匆赶来,还喘着气,章政在原地立定,让他不用着急。

    丰谌问:“将军,您可是为了昨晚的事入宫?”

    章政笑着点了点头:“是呢,这就要入宫向陛下复命。”

    “那将军可以不用去了,因为逍遥王已经被擒拿。”

    章政还有些摸不清状况,丰谌就附耳与他小声说了几句。

    章政失笑,面容儒雅,说他知道了。

    他离京之前,陛下还未登基,那时候因为念念的缘故,他还抱过年少时的陛下,谁曾想都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他们确实已经老了,章政盯着天边的月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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