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之道。
张成也应该想过这点，之前才会特意上前，来表示没有敌意，并且尽早离开。
陆纯带着明月，紧跟着出门去。
许多人都微微神色一动，刘莽和另外四人对视一眼，都心照不宣。
“不愧是他。”刘莽眼中闪烁着欣赏，说道，“他的性格，可真合我胃口。”
四方楼外。
张刚在马车上等待，冷风拂过，让他打了个寒颤，看到张成的身影莫名出现，还以为见了鬼呢，好在张成只是匆匆离去。
转眼，就看到了自家的大少爷，终于从黑暗之中走出，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小月，张刚，你们在这等我。”陆纯说道，不等他说话，就快步跟上。
张成有所察觉。
他速度很快，每当没入黑影中，便彻底消失，再出现，就是另一处黑影处，
陆纯的速度同样不慢，展开鬼域，还能够移形换影。
顷刻间，两人就跨过了两个街道。
汪汪汪！
有些人家院子里养着狗，听闻到脚步声，在吠个不停。
入夜不久，大多都还没有睡下。
有读书郎在烛灯前读书，有老人家，在门前烤火取暖。
忽然。
正在烤火取暖的这个老人，就出现在了另一个街道里，茫然四顾，如梦初醒。
他原本的位置，换做了陆纯。
唰的一声，眼睛一花，原本的位置又出现一个满脸茫然的读书郎。
陆纯移形换影，来到了这名读书郎的房间里，起身破窗而出。
转头，他已经出现在张成的身前。
“我跟上你了。”陆纯平静说道。
忽然，张成身体一晃，便消失原地，刹那间，只听到急促的脚步骤然逼近。
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当面砍了过来。
锵！
很快，叫人看不清楚，风里飘来一阵声音，似乎是风声，但更向是鬼的尖叫声。
陆纯本能的取下长枪，侧身躲避，却忽然，一股强盛的杀气凉气，从背后涌来。
他回头看去，眼皮一跳。
那读书郎房间的烛光，映照之下，张成的影子，竟然也手持一柄大刀劈来。
四目相对，这只影子有一双鬼火跳动般的绿油油的眼睛。
陆纯目光一闪，就是条件发射的转身，提枪横扫回去。
形意，横式！
陆纯双手一震，长枪瞬间震动数十次，即使气血还没有完全恢复，筋脉隐隐作痛，不是巅峰实力。
这一枪，也有横扫千军之威。
同时，纯阳内力开始运转，流入长枪之中，划过张成的鬼影子，传来了细微的触感。
不多，却说明纯阳内力的至阳至刚，能够伤到这影子。
哧！
鬼影子的腹部被长枪划过，那身后提着大刀的张成，他的腹部也忽然开裂。
被划开皮肉，有血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