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暖暖的闪烁,将昏黑的房间照亮。

    “当当当!”

    林噙霜试探性的敲了敲门。

    前段时间她教女儿一些往上爬的方式,结果被逮着了,盛纮将她禁足,又将亲信仆从打死的打死,发卖的发卖,她一点也得不到外面的消息,她这般却是想要试探一下仆从们的态度。

    如果仆从们态度良好,那说明这事大概没什么问题,可以轻轻松松的度过。

    “外面是哪位妈妈值夜?我这胸口疼的厉害,能否请个郎中来给看一看?”

    没有反应。

    “坐牢还给口饭吃呢,官人只是禁了我的足,又没定我的罪,凭什么生病了不舒服不给看病?”

    林噙霜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她过段时间可就是伯爵府正头大娘子的亲娘了,等她翻了身,定要这些仆从好看。

    “小娘,省省吧,你这底气十足的样子哪里像是有病?不让跟你说话是主君吩咐的,要是不服,等主君回来了告我们就是。”

    说话的仆从是王若弗的亲信,她可不怕林小娘。

    林噙霜有些心烦意乱,这些仆从的态度依旧没有变好。

    她当即吹灭蜡烛,走上床侧身躺起来。

    “老贱妇,等我翻身了看我怎么对付你。”

    林噙霜在发牢骚。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

    “呵,怕了吧?我告诉你们,在这个盛家,谁也别想和我......”

    林噙霜以为是仆从推门求饶,心里很是得意,掀开褥子准备起身。

    怎料,推门的是盛纮,他眸光里透露了一丝平时未曾有过的严肃。

    林噙霜当即心慌的又侧身向内,“纮郎,别看我别看我,生病的人难看得很呢!”

    “别装了,起来吧!我有话问你。”

    要是在平时,盛纮肯定心疼的问是哪里疼,

    可惜,现在的他觉醒了!

    林噙霜犹豫的微微转身,总觉得纮郎的语气好像不大对劲。

    “难道你想大半夜的去祖宗祠堂跪着回话吗?”

    林噙霜闻言连忙起身,小跑到盛纮身前,“纮郎,你就饶了墨儿吧!要打要罚,你就让我这个做母亲的替她。”

    这却是因为盛墨兰私通,盛纮气急之下让盛墨兰在祖宗祠堂一直跪拜,甚至有打死女儿的打算。

    “饶了她,然后呢?”

    盛纮的脸被昏暗遮蔽,只能听见那没有任何语气的话语,看不到表情。

    林噙霜以为事情有转机,当即起身坐到了盛纮的旁边,希冀的说道:“然后?然后自然是去梁家提亲,定个日子,把婚事给办了啊!”

    “什么?天爷啊!你女儿都做出如此蠢事,你还有脸让我去梁家提亲?”

    盛纮满脸生无可恋,想得这么美?

    “那外面都传得风言风语了,若不提亲,咱们全家都跟着丢脸啊!”

    “是,我的墨儿是不端庄,是做了一些错事。可难道他们梁家就是什么好货色吗?我的墨儿,只不过是与梁公子相互暧昧,就如同你我.......”

    “你我个屁!”

    盛纮气急,站起身望向远方,心底的耐心越来越低。

    “纮.......”

    “你怎么知道此事已经传出去了?连我还是华儿回来以后才知道这事传到了韩相妻子那边,你一直被关在这里,你是怎么知道的?”

    盛纮突然想起什么,转身紧紧的盯着林噙霜,智商突然上线。

    “是你,是你传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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