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香雲阁门外传来一道女声,“孙夫人找我,可是有事?”

    看着从门外并排进来的谢澜和袁茹惠,小桃双目喷火。

    刚才混乱间,有好几个男子对她上下其手,她又羞又恼,根本不知她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离开了。

    听到声音,堵在店里的人好奇地让开了路。

    看到袁茹惠,孙母怒火高涨。她让这小贱人过来送饭,她不好好在店里守着,竟然任由这么多人撞破了她儿子的事。

    方莺莺已经被她儿子睡了,只能嫁进他们孙家。

    这个贱人她也不会放过,儿子娶了她们两个,以后再也不需发愁香雲阁的生意。

    “袁茹惠,我把你当亲闺女疼。可你娘嫌我们孙家穷,要把你嫁给富商当妾,好多要些礼金。

    为了拆散你跟佑安,竟然给他和莺莺下药。

    你娘如此下作,我们孙家可不敢娶你这种女人。你走吧,以后别再来缠着我儿子了。”

    见袁茹惠冷漠地看着自己,孙母有些愣。

    这贱人怎么回事,听到她刚才那番话,她不该是哭着喊着,求她别让她离开佑安吗?

    只要她当众哭求,那就坐实了她跟她儿子来往的事。

    袁茹惠不嫁也得嫁。谢澜看着发懵的孙母,扇子轻摇,“这位大娘,我们才来你就胡乱攀扯,莫不是患了痴心疯?”

    袁茹惠想到自己这些日子在孙家受的气,简直恨不得将孙母给生撕了。

    “孙大娘若是有病,那就去找大夫医治,怎么能随意逮着人就疯咬。

    我跟孙佑安清清白白的,缠着你儿子不放的,分明就是方莺莺,你怎么往我头上泼脏水?”

    孙母对袁茹惠磋磨惯了,哪里能容忍她顶撞。

    冲过去,抬手就朝袁茹惠脸上扇去。

    “你个贱人,为了嫁给我儿子,天天追着我儿子跑。

    甚至死皮赖脸跑到我们孙家,求我儿子娶你。现在想撇清关系,门都没有。”

    以往她每次打袁茹惠,她肯定不会躲,只会唯唯诺诺跟她认错。

    可现在,袁茹惠一把抓住孙母的手腕,然后大力一甩。

    想到自己这些日子鬼迷心窍一般,任由孙家母女对自己百般磋磨,袁茹惠恼自己蠢,更是恨不得杀了孙母。

    可见谢澜朝她做了个图纸的口型,她只能压下火气。

    “孙夫人胡说什么,我来找孙佑安,可不是为了嫁给他。而是他偷了我们梅雲坊的图纸,我是来找他算账的。”

    孙母脸色阴沉,这袁茹惠为了嫁给她儿子,不是向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敢反驳。

    怎么今天一反常态,屡次顶撞她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说佑安偷图纸。

    孙佑安原本没脸见人,躲在雅间里,想等孙母将外人都赶走了才出来。

    可听到袁茹惠那番话再也坐不住。

    “惠惠,我知道你嫉妒莺莺。可若不是你娘给我们下药,我也不会跟她发生关系。

    你就算恼我,也不能胡乱说我偷什么图纸呀。”

    谢澜一脸鄙夷,“大家可听得清清楚楚,你们干那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若是中了药,有那东西助兴,你也用不着被压在下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