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欢迎你。来人,将他们给我赶出去。”

    秦静媛喊了半天,丁府的下人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敢动。

    不说窦指挥使和一众手下还在一旁看着,他们家主也回来了,光是这姑娘身边的那丫鬟,他们就不是对手。

    丁世霖看向谢澜,“姑娘刚才那话,是……何意?”

    谢澜扫了一眼他的脸色,这丁家主或许只是猜测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但是还没有确定?

    那她就更要将丁夫人的大瓜曝出来,否则这丁家主怕是被他们害死了都不知道。

    丁管家心中慌乱,趁丁世霖没注意,暗中朝丁夫人递了个眼色。

    “夫君,这姑娘也不知道是哪里跑来招摇撞骗的,你别信她胡说八道……”

    秦静媛还想继续劝,丁世霖却黑着脸突然朝她暴喝,“你闭嘴,是不是胡说,我自会分辨。”

    见她闭了嘴,丁世霖深吸一口气,“姑娘知道什么,还请直言。”

    谢澜点头,没有绕弯直接道,“那恕我直言,丁家主的面相显示你并无子嗣。”

    见他脸色难看,却没有太大的意外,谢澜又道,“丁家主,你无子的面相并非是天生的,而是被人下药所害。”

    丁世霖死死攥着拳头,眼里怒火翻腾,其实他早在半年前就察觉自己的妻子不对劲,只是一直没有证据。

    这次外出,半途中被匪徒追杀,他为了活命把身上的一万多两货款都送给了那帮匪徒,这才侥幸逃过一劫。

    那匪徒首领拿了钱,临走之前给他透了一句话,说是有人看上了他的家财,所以买凶夺命。

    自从那次之后,他将身边的人事都细细撸了一遍,却没有找到可疑的地方。

    此趟出去,除了打理生意,还因听说了一位极有名气的大夫。

    原本想请他回京救治儿子,没想到那大夫看了一眼就让他赶紧走,不要拿他寻开心,耽误了他给旁人治病。

    他原本不解何意,药童扔下一句你根本没有孩子就把他赶走了。

    为此他还恼了许久,以为那大夫不过是浪得虚名的庸医。

    丁世霖双目喷火,一把掐住丁夫人的脖子,“说,奸夫是谁?”

    秦静媛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否认。

    丁世霖根本不信,越掐越紧。

    眼看秦氏快没气了,窦指挥使眉头微皱,众目睽睽之下,倒不好闹事人命。

    扫了谢澜一眼,见她没反对,这才上前将丁世霖拉开。

    丁世霖尽管恨不得掐死夫人,却知道不能当着指挥使的面杀人。

    松开手,“来人,将丁管家拿下。”

    丁管家脸色一变,“老爷,您这是何意?”

    谢澜凉凉道,“别装了,丁大少爷都被你们害死了,还不想收手?”

    众人都糊涂了,丁管家怎么会害死丁大少爷?

    莫非丁大少爷是不是管家的孩子?

    丁管家瞳孔一缩,“胡说,大少爷自小体弱,大夫本就说他活不过双十之岁。”

    谢澜点头,“丁大少爷确实不是长寿之相,但他原本还不会这么快死。

    他是无意中知道了自己是丁夫人与你偷情生的,大受打击,这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