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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买点酒。”

    听到李乐买酒,这名售货员看了他一眼说道:“咦,是您,我记得上个月您也买了不少酒。”

    “是的,家里人多,而且都喜欢喝酒。”

    这名售货员之所以能记住李乐,是因为李乐一次买的比较多。

    别人买酒,一次买个十瓶八瓶,就算是很多了,但李乐一次最少都要买几十瓶,甚至上百瓶,想不记住他都难。

    当然,也只是记住,并没有别的想法,毕竟比李乐买酒更多的人也不是没有。

    李乐只是一次买的多,而且每个月也只买一次而已。

    有些人每次买的不多,一次也就几瓶,但每天都会买,这样算下来,可是比李乐买的多多了。

    “这次打算买多少?”售货员问。

    “当然是有多少要多少。”李乐挠了挠头说道。

    “行,你等着,我这就让人都给你搬出来。”

    反正现在买酒只需要有钱就行,那还不多买一些,等以后凭票购买了,想买都不可能,除非有票。

    这名售货员招呼另外几名售货员一起帮李乐拿酒,还好现在不是下班时间,店里也没什么人。

    货架上,包括后面仓库里,只要是酒,全部都搬了出来。

    这次比较好多,一共有四百多瓶,以前李乐都是选着买,比如什么酒要多少瓶。

    这次不是了,他现在不差钱,当然是包圆了,而且下次再来这里买酒,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整个帝都那么多家商店,全部跑过来一遍,怎么着也需要半年几个月吧。

    这里之所以来的比较勤,是因为这个地方离李乐家不太远,但这次买了以后,没有几个月,李乐是不会来了。

    算完账,李乐把钱付了,然后在售货员的帮助下,全部给装到三轮车上。

    李乐骑着三轮车就走了,找个没人的地方,李乐把酒给收进空间,又去粮油店买了一百斤精米,这从往家赶。

    与此同时,在帝都第六医院的骨科病房里,范金友躺在床上,望着房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的,范金友伤的并不是很严重,除了重度脑震荡,最严重的就是一条腿断了。

    至于脸上的伤,并不是很严重,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消肿。

    军警已经来过了,了解了一下情况就离开了,因为没有人看到,他也不知道是谁,这个案子根本没办法查。

    现在可不是后世,到处都是摄像头,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人。

    现在这个时候,只要没有出人命,军警最多也就是象征性的调查一下。

    当然,这是没有线索的情况下,如果有线索,军警还是会查的。

    可是李乐会留下线索吗?当然不会,要不然也不会弄几个头套了。

    再说了,这范金友平时得罪的人太多了,每个人都有嫌疑。

    军警也不可能把每个人都查一遍吧!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就目前来说,范金友只能自认倒霉,不但如此,他现在也差不多算是众叛亲离。

    他家人除了在吃饭的时候给他送点吃的过来,别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来看他。

    他现在腿断了,上厕所都要自己跳着去。

    比起别人,只能说范金友更惨,本来他父母还打算找到人以后讹一大笔钱,所以刚开始对范金友还是很不错的。

    可是当军警说可能找不到人,他父母立马消失不见了,就连给他送饭过来的,也是他姐姐。

    最重要的是,这家伙从头到尾都没有想到李乐头上,因为在他看来,他得罪李乐这件事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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