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碍。”

    医生走后,病床边守着的周政南担忧心疼的望着她:“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沈南意笑了笑:“这次幸亏你了,刚从国外飞回来就为我的事情东奔西跑。”

    周政南面色复杂:“你以前,从不跟我说这种客套话。”

    沈南意:“以前……那不是我不懂事么。”

    周政南看着曾经鲜活明丽的女孩儿变成这副颓败谨小慎微的样子,眉头紧锁:“当初我无论如何都该放弃移民跑回来。”

    只是那时,沈家破败,父母将他限制在国外,不让他再掺和入沈家的泥潭。

    他自我安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南意的生活总还是有保障,却怎么都没料到——

    沈父沈母那踩着困难拼出一条康庄大道的夫妻,竟然能同时被自己的情人算计,搞得家破人亡。

    对于家里的事情,沈南意不想多说。

    吊针挂完,她撑着身体去看了住院的安澜。

    安澜情况不太好,手术后撕裂的疼让她迟迟不能入睡,眼下刚被医生注射了镇定类的药物,没跟沈南意说上两句话,就睡着了。

    在两人的谈话里,周政南知道了沈南意现在做的工作。

    他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我既然回来了,以后就不会再让你受苦。”

    沈南意难说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我现在……其实也还好。”

    虽然没有钱,却也没有了那压迫的让她喘不过气的父母。

    可这话周政南自然是不信。

    她自幼就是养尊处优的活着,如今沦落到要去会所谋生,怎么能算是……还好。

    周政南带她到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我会想办法把你们家的别墅重新买回来,这段时间你就跟我住在这里。”

    沈南意:“我跟安澜有一起的员工宿舍,我们两个人一间。”

    周政南听到她提及她现在的工作就头疼,瞧着她苍白的脸色:“关于你工作的事情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再说。”

    周政南扶着她,走入酒店大堂。

    凌晨三点的夜色映照在不远处的迈巴赫车上,车窗半降,露出谢霄北半张沉冷侧脸。

    果然,是他。

    “谢总——”

    跟前台交代事情的大堂经理见到谢霄北眼皮一跳,连忙上前。

    谢霄北:“刚才进去的两个人,开了几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