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又得罪不起文学杂志和出版社,就只能默默观望。

    好在前面有巴老爷子顶着,好在《收获》杂志在文坛的份量够重,才仅仅限于报纸上的批评,才没有联手封杀作家“十二月”,才没有波及现实中的李恒。

    现如今,外界一直在翘首以待作家“十二月”站出来发声,可这阵子李恒正忙着高考呢,压根就没时间去看报纸,根本不知道外面形成了一股“倒他”之风。

    当然了,就算知道了又能咋样?

    难道真的跟各大出版社一一骂一架吗?

    先不说人家没有光明正大站出来批评他,仅仅疑是用了各类替身而已。

    再者,就算人家堂堂正正站出来了,以他现在的体量,以他现在的细胳膊细腿也无异于螳臂当车啊,不是对手哇。

    毕竟人家是团体,是国有性质的刊物,自己一个人怎么对抗得了?

    所以,隐隐猜到一些什么的李恒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不读报,不愤青去怼,只默默收钱就好。

    不过他也没打算咽下这口气,打算接下来写一部能震撼文坛的作品来打打他们的脸。

    告诉他们,老子为什么能第一个拿版税?

    告诉他们,实力到了我这个份上,就该拿版税!

    不论风评多大、多好或多差,抛开这些外在的浮沫,一切的一切终将是以硬实力说话。

    所以,李恒下一步准备再用硬实力为自己正下名。

    再细细读一遍新闻,江悦抬头问:“你是说这部比现在看到的还要厉害?”

    宋适点头:“当然,无论哪个领域,想要打破现有格局开创一片新的天地都绝非易事,它遇到的阻碍和艰辛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一旦成功就注定成为标杆被铭记,而这个标杆不仅仅是数据上的体现,而是一种理念上的巨大进步。”

    江悦问:“那这个作家十二月是不是处境十分困难?”

    宋妤也放下茶杯,看向父亲。

    迎着母女俩的眼神,宋适沉思一阵,摇头道:“我看未必。

    这十二月非常沉得住气,无论外面怎么批判和讨伐他,他始终未露面,颇有种“任凭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的大将之风,这份气度更令我钦佩。”

    闻言,宋妤笑了下,再次拿起茶杯,捧手心小口小口喝着。

    江悦跟丈夫讨论一会,突地想起什么,转头望着女儿:

    “妤宝,之前妈妈跟你说李恒的事,你怎么给我看这新闻了?二者有什么联系?”

    宋适刚才一直在揣摩两者的关联之处,可是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什么名堂,见妻子这么问,也竖起了耳朵。

    宋妤看眼茶杯停在嘴边不动的父亲,再看眼皱眉不解的母亲。

    她安静说:“因为李恒就是十二月。”

    “什么?”

    江悦以为自己出现幻听,猛地张开了嘴,眼神沉凝在女儿面上,想要从妤宝的微表情中分辨出真假。

    一向比较能忍的宋适此时也沉不住气了,跟着妻子严肃问:“李恒是作家?《活着》是他写的?”

    宋妤站起身,恬淡说:“是他。”

    说完,她没有再看父母脸上的丰富表情,静静地回了自己卧室。

    “砰”,一声不大的响声。

    卧室门轻轻开了,又轻轻关闭。

    一时间客厅落针可闻,只剩下夫妻俩大眼瞪小眼,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里全是震惊。

    好半天功夫过去,江悦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老宋,我没听错?女儿说李恒是作家十二月?”

    宋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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