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事情基本是不会回头的,哪怕是错了,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会轻易改的。

    可现在.

    她听到了什么?

    她听到了小姑动摇后悔了,这简直颠覆了她的过往认知。

    看侄女这幅表情,陈小米无奈笑笑:“我和嫂子以及你大姑二姑不同,我的工作是编辑,从事文学这碗饭,李恒的作品对我的冲击力远比她们大,我也更能感受到李恒的厉害和天才程度。”

    陈子衿问:“小姑,你怎么知道李恒写了《顽主》?”

    陈小米没避讳:“我一直有关注他,《收获》杂志社也有我的朋友,有些事情能瞒过外人,但瞒不过我们这种有心人。”

    什么叫她们这种有心人?

    就是业内人士,还有超高社会地位的人,只要稍稍打听,有的是人会主动示好。

    陈子衿顿时充满了担忧,“那不会对他”

    陈小米摆摆手:“不用担心,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肯定有,但不会太多。”

    听到这话,陈子衿悬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

    这个晚上,姑侄俩就着李恒的话题第一次敞开心扉聊了很多,聊到大半夜才散。

    离开前,陈小米语重心长地对大侄女说:“身为女人,我现在大概能理解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李恒了。

    但还是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和你妈硬对着干,你们都是一脉相承的血亲,要学会让一步。”

    陈子衿发怔片刻,亲自送小姑出门。

    另一边,陈老爷子房间。

    连着对弈完三盘象棋后,陈老爷子问:“李恒来了京城?”

    陈高远重新摆盘,“来了,还给你老人家带了礼物。”

    陈老爷子喝口茶,“有心了。”

    陈高远先跳马,一边落子,一边把今天的事情讲了讲。

    陈老爷子听完没发表意见,许久才感慨地说了句:“钟岚有个好哥哥啊,要高升咯。”

    陈高远捏着手里的象棋子,抬头问:“确定了?”

    “这世上不到最后哪有什么确定的事,有个7成把握就已经看到了希望,等吧,快了,应该就在这两个月。”陈老爷子说。

    陈高远沉默,沉思一阵后,往前跳了个卒。

    接下来父子两没说话,专心下棋,直到第四盘快要结束时,陈老爷子才吭声:“你明天要去见李恒?”

    陈高远将一军,“他好不容易来趟京城,我得替建国和润鹅招待一下他。”

    听闻,陈老爷子半转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活着》,递给儿子:

    “这书不错,我看了两遍,明天能见着真人,你让他签个名。”

    陈高远面露惊讶之色。

    别看签名是一件很小的事,对李恒来说是举手之劳的事,可意义重大。

    陈老爷子从烟盒中慢吞吞抽出一根烟,划一根洋火点燃,吸两口说:

    “这母女俩一直在斗,你也不想想,子衿这性格到底像了谁?”

    陈高远听得哭笑不得,“我知道了。”

    父子两面对面吞云吐雾一会,陈高远突地说:“我最近经常想起建国被人陷害一事。”

    闻弦知雅意,陈老爷子抖抖烟灰说:“不到时候。”

    抽完烟,陈高远把象棋子收拾好,起身要走。

    待他到门口时,陈老爷子忽然指指书架上的《曾国藩家书》:“这书作为回礼送给李恒,让你小妹送。”

    陈高远来到书架跟前,拿起《曾国藩家书》翻了翻,带走了,出门后脑子里还一直回味“让你小妹送”这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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