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出一个念头:这么有料,以后谁做他婆娘可得快乐死。

    夏天每到傍晚时分,歇下来的男人们都爱来河里洗澡,这样省事,还能洗个痛快,一代一代洗下来,都快成传统了。

    这不,没过多久,缺心眼也拿着香皂来了,龇牙咧嘴在河里一个劲打泅刨,水花折腾起老高老高。

    晚上8点过,李恒去看望了二大爷,顺便打探杨应文的消息。

    前两天杨应文回来过村里一趟,怕杨父生是非,肖涵和魏诗曼特意陪同一起来的,办完户口迁移等相关手续后,就离开了,都没在家里过夜。

    这把杨父气得,事后摔了十多个碗,还砸了一口铁锅。

    杨母怎么拉也拉不住,反而被打了一顿,听二大爷说,这可怜的妇人偷偷哭到大半夜。

    李恒问:“没人拉架么?”

    “怎么没拉?不拉估计得把头打破,要出人命官司勒。”二大爷咬着烟嘴,一脸嫌弃地说:

    “这二狗子是个不明事理的,以后死了小四估计都不会回来咯,没好下场的。”

    二狗子指杨父。

    小四是杨应文的小名。

    这还真被二大爷给说中了,都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作死到杨父这个地步,也是稀奇的,晚年凄凉,病死在床上,身价上亿的杨应文都没回来看过,就更别说出一根红线给他治病了。

    当然,这也是时代没跟上,要是搁后世信息爆炸的社会,杨父高低得厚脸皮去法院起诉杨应文。

    29号上午,李恒招呼缺心眼,骑着二八大扛先是去的大队部,接着去镇上派出所。

    邮电局和派出所是挨着的,自行车才停下来,就碰着老同学阳成,后者兴奋喊:

    “老恒、张志勇,你们也是来办户口迁移证吗?”

    张志勇走过去抱起对方,吃力说:“日你大爷的,阳成你是吃尿素长大的?怎么又重了豁?”

    “嘿嘿,在家天天胡吃海喝,没做事,不就胖了。”阳成摸摸小肥肚,倒是一点不在意。

    李恒问:“老阳,你考的哪?”

    阳成说:“沪市一大学。”

    张志勇奚落他:“哟嘿,怎么去沪市了,不是说有把握考人大的么?”

    阳成拍拍胸膛表示:“本来是人大的,但后来我觉得京城没沪市好,人大打电话来我就拒绝了,我说喂!你们人大我不想来了,把我档案退到第二志愿去,然后他们就乖乖照办了。”

    这活宝就一戏精,李恒听得好笑,“不愧是老阳,一个电话,人大都得给面子。”

    “那是!那可不!他们人大也不看看我是什么档次的人,交的朋友都是大作家。”阳成笑嘻嘻跟着两人进了派出所。

    这年头,小镇上的大学生跟大熊猫一样稀有。尤其是派出所的工作人员一看到李恒的资料后,更是客气了许多,还倒了三杯茶,虽然人家谈不上巴结,但一点都不怠慢,说笑间就写好了证明,盖了公章,前后不到20分钟就完事了。

    从派出所出来,李恒忽然问:“诶,对了,老阳,你不是和肖凤是一个地方的吗,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来?”

    “我前阵子不在家,肖凤她们已经走了呀。”阳成回答。

    “走了?去北大了?”李恒愣神问。

    “可不是,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了,太不把我当朋友了,下次寒假回来我非得灌醉她不可。”阳成愤愤不平。

    听闻,李恒心里顿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转身快速朝隔壁邮电局走去,同里面的工作人员一打听。

    果然,魏诗曼不在了,请假了,说是送女儿去学校。

    不死心,李恒拨打肖涵家里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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