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志勇恨铁不成钢地锤了锤双手,“我妈不行,不太长记性,睡得跟个猪是的。是我偷偷跟了过去。”

    李恒惊讶,“昨晚没听到你们那边吵架啊,你是怎么处理的?”

    张志勇从兜里掏出一卷钱,全是大团结,“那贱货随手甩出一打票子给我,说让我别声张。”

    李恒问:“你同意了?”

    张志勇骂骂咧咧,手舞足蹈比划说:“老子同意个屁啊同意!妈妈的!我冲进去就抓着那寡妇的头往墙上哐哐哐撞,连撞了20几下,额头墙壁上都是血。

    要不是那死老头拼命拉着我,我非得把她头拧下来当尿壶不可,呸!老夫还扇了她8个耳光。

    本想扇满365个的,日日红,但扇到第8个她就晕死过去了,他妈的太不经揍了,我都还没过足瘾。”

    李恒竖起大拇指,“那你怎么对付你爸的?”

    张志勇又从兜里掏出4卷钱,“嘿嘿.总共500嫖资。”

    秉着对八卦的负责态度,李恒还特意绕道经过了寡妇家门口。

    果然见到寡妇额头上绑了纱布,右边脸也有点浮肿。

    正在院子里喂鸡的寡妇看到缺心眼,鸡也不喂了,匆忙进了屋。

    张志勇挤眉弄眼,“看到没有,我不跟你吹牛。”

    李恒再次竖起大拇指。

    缺心眼所谓的口里帮忙,就是要开拖拉机去村部拉玉米,喊他压场。

    坐上拖拉机,李恒问:“你爸妈去哪了?要喊我。”

    张志勇很不爽地说:“我老妈子烂泥扶不上墙,不长记性,被花言巧语哄几句后就找不着北了,和死老头抄小路去了外婆家呗,刚出门不久。”

    村部距离十字路口差不多一里多两里路,正挨着妇女主任家。

    此时妇女主任正和女儿刘娟在家门口翻晒大豆,见李恒站在边上时,笑着打趣:

    “人逢喜事精神爽,李恒,气色看起来不错,比正月份好多了。”

    说着,妇女主任对女儿说:“去,搬两个凳子过来。”

    哟!

    也不知道正月份是谁在拖拉机车斗里拉住女儿,不让刘娟跟自己讲话的?

    从过去不让女儿跟自己近距离接触,到现在主动喊女儿给自己搬凳,这他娘的态度变化也太大了吧?

    要不要这么明显的?

    不习惯,不习惯。

    李恒接过凳子,说声谢谢后,坐下问偷瞄自己的刘娟:“你们放几天月假?”

    这妹子本来没事的,一说话脸就红了,还结巴上了,低头说:“三、三天。”

    见她这幅羞答答的样子,李恒忍不住笑问,“我是老虎吗,这么怕我?”

    刘娟抬头瞅他眼,又低了下去,双手无规律扒拉豆子的同时,耳根也跟着红了。

    看到女儿这么没出息,妇女主任笑说:“李恒你别逗她了,她就一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这会旁边一老奶插嘴说:“福莲,人家大才子看上你们家闺女咯,要不我来做个媒人。”

    福莲就是妇女主任,虽然平时让女儿避着点李恒,但跟田润娥关系还不错,她笑着接话道:“可以啊,只要润娥同意,我明天就把她嫁过去。”

    瞧瞧,瞧瞧,这是人话吗?

    还没高中毕业呢,就想着要把女儿给卖了。

    亲妈健忘,刘娟可没有。

    想起半年前拖拉机上的事,再听到如今的话,又见李恒笑眯眯看向自己,她羞愧难当,豆子也不帮着晒了,慌不择忙开始跑路。

    可能是心头太急,也可能是被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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