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答什么,绝不多说一个字。

    虽然初中是同届同学,但梅骨也从未这样近距离接触过蓝祎,只觉得蓝同学实在是比一般男人斯文太多。

    梅骨走累了,在桥旁停下,对蓝祎和梅香香说:“你们二人自己逛一逛吧。”

    蓝祎和梅香香像接到指令的机器,并肩朝前走去。

    梅骨在桥墩上坐了一会儿,抬头发现蓝祎和梅香香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二人没有牵手,就像两条平行线,甚至都没有交流。

    梅骨皱起眉头,她看着蓝祎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来的怪。

    趁着蓝祎和梅香香散步的时间,梅骨返回了九稳包店,蓝父正在店里洗碗。

    梅骨便拿起扫把替他把地扫了。

    “梅老师,你是客人,不要动手,留着我自己来就可以。”

    “叔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还要叫你亲家公呢。”

    蓝父也笑起来,是个慈祥的小老头。

    “梅老师,你老公是干嘛的?”

    梅骨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便岔开话题问:“叔叔,蓝祎妈妈呢?怎么不见她在店里帮忙?”

    “她啊,已经走了一两年了。蓝祎回乡里中学教书的前半年就走了。”

    梅骨收敛了笑容,有些抱歉,说道:“阿姨这么年轻就走了,是生病了吗?”

    “不是,她是跳楼死的。”蓝父脸上,现出悲哀的神色。

    不是悲伤,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