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亲事竟落在三房,她仿佛被人打了脸一般。

    顾氏摇头,声音又轻又低,“这事劳大嫂费心,只是我家玉哥儿自小体弱,我还想多留几年,好好替她调理身子。”

    这个答案实在出乎谢氏的意料,不死心地问:“你可问过五丫头,她怎么想?”

    “大嫂你是知道的,我家玉哥儿还是孩子心性,她哪里知道什么嫁人不嫁人的,直说不想离开爹娘,巴不得这辈子不嫁人才好呢。”

    竟是如此。

    谢氏先前摇摆的心重新坚定,她就说自己没看错人。

    待顾氏一走,她冷着声道:“出来吧。”

    屏风后,走出来一人,正是姜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