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他对余氏怀恨在心。

    大房三子皆是嫡,三房二子也是嫡出,阖府上下就他一个庶子。明明他是父亲唯一的子嗣,母亲却未能深明大义将他记在名下,他岂能不怨?

    余氏怒道:“这东西不是五丫头写的,那是从哪里来的?”

    “这我哪里知道,反正东西是从顾端书里掉出来的,你们为何不问他?”

    “我…我也不知道。”顾端喃喃着,他感觉自己脑子很乱。

    谢氏冷笑,“你们都不知道,那这纸条难道是凭空冒出来的?”

    “母亲,您息怒。方才四哥说五妹妹没有用过他的墨,这事或有不尽实之处。倘若他走开时或者不注意时,五妹妹用了呢?”

    “你的意思是,这东西就是你五妹妹写的?”谢氏看着她,目光凌厉。

    她垂着眸,如往常一样文静温顺。

    “母亲,女儿绝无此意。只是觉得五妹妹在人前已经承认是自己所为,也不知为何要闹这一出?”

    一阵沉默,气氛诡异。

    姜姒似无意般提及,“大伯娘,您还记不记得我初入京城时,恰逢四姐姐生辰,我班门弄斧为她写了一首诗?”

    姜姽闻言,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