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你能不能不要和我争?”

    “如果我一定要呢。”姜姒的语气坚决,眼神更是寸步不让。

    姜姽咬着唇,目光中的恨意一闪而过。“五妹妹,你为何要逼我?”

    姜姒看着她,一字一顿,“那么四姐姐,你会杀了我吗?”

    ……

    姜家的园子布局雅致,小桥回廊花池角亭,桥如拱月回廊通幽,角亭似云中阁,花池如碧玉盘。

    祝安皱着眉,不时看向在池边站了近半个时辰的自家姑娘。

    风起时,她揉了揉自己被扬起的尘土迷了的眼睛,再看过去时只觉得有些恍惚,她怎么觉得自家姑娘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都怪那个该死的噩梦。

    “姑娘,水边风大,您病才刚好,可千万别再惊了风。”

    姜姒“嗯”了一声,还在看那池水。

    她记得梦里的一切,记得这汪池水如何惊起波圈,又如何恢复平静。她更记得刚才姜姽的目光,惊慌失措一如被人识破内心的黑暗。

    如果那个梦就是原主之死的真相,那么……

    她松开自己握成拳的手,对着天看了又看。这双手啊,长得可真是好看,细白纤长,肌肤柔嫩。

    这是一双没有受过苦的手,最适合用来写字。

    洗笔、铺纸、研墨,她不让别人帮忙,自己一言不发地进行着。等一切准备就绪,然后提笔开始写信。

    祝平和祝安面面相觑,皆是无比担心的模样。

    “你们不要怕,我没事。”她未抬头,“四姐姐喜欢世子爷,生怕我与她争抢。我方才和她吵了一架,以后再也不和她好了。”

    “四姑娘怎能这样呢?”祝安替她打抱不平,“分明是世子爷示好姑娘,姑娘为了自己的名声,还告到了芳业王那里。为何四姑娘要如此揣度姑娘,奴婢听着都觉得生气。”

    祝平点头,“姑娘,奴婢早就觉得四姑娘表里不一,您以后不和她往来最好不过,免得被她算计了去。”

    “我听你们的。”她继续写字,期间头也不抬。一直到将信写好,才伸了伸腰,活动了一下四肢。

    祝安不识字,祝平识得一些。

    “姑娘,您这信上写的莫非是今日在学堂发生的事?”祝平问。

    “姑娘您写这个做什么?”祝安不解,“您这信是想送给谁?”

    姜姒吹干纸上的墨,小心地收好,然后装进信封中,再用火漆封口。她揣上这封信,前往祖父姜渊的书房。

    古色古香的屋子,屋前种着两棵松柏。右边的松柏旁边,还种着一缸莲子。莲叶已经干枯,却直立未倒。

    守门的仆从进去禀报,听得姜渊不由得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随着一声“进来吧。”,姜姒这才提裙迈过门槛。一进屋是满眼的字画,几乎挂满所有的墙壁。

    她从桌上的一堆书后,找到了蓬头垢面毫无形象可言的姜渊。

    姜渊爬了爬自己的头发,不以为意,“读书人不拘小节,小五你可别说出去。”

    “孙女知道。”

    姜姒眉眼一弯,她是真没想到被世人尊敬,受家人爱戴的祖父私底下居然是这么一副样子。邋遢是邋遢了点,埋汰也是真埋汰,但突然一下子将距离拉近,变得可亲起来。

    她将信取出,放到桌上。

    姜渊听到她要送信的人之后,又忍不住想挖自己的耳朵。

    “你说谁?慕容梵?”

    “正是王爷。”她一脸的认真,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更是一览无遗的清澈纯洁。“上次我告了世子爷的状,说他轻薄于我。我听说有人在私下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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