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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空镜！”
“轰！”
姜灯没有拿到虚空镜，姜无涯仅仅是一击，就将姜灯打死。
虚空镜和灭空矛同时发出了嗡鸣。
“我也是为了姜家！”姜无涯一声大喝。
两件帝兵沉默了。
双方都是姜家之人，好像帮谁都没有什么道理。
陆野也赢了。
殷倾城被他一口气给硬生生打死。
殷倾城口口声声说她是自己的道侣，陆野也觉得自己认识她。
其实到了现在这个境界，陆野已经能够感觉到自己在渡三生劫了。
修为太高了，
不过这个殷倾城给陆野的感觉，绝对不是道侣。
甚至是有种仇人的感觉。
所以，可以打杀！
他解决完殷倾城之后，这才看向被黑色火焰笼罩的那个道界。
姜无涯冷冷的看着他。
“你要出手？”
陆野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怎么会呢？这是你们姜家内部的事情，我一个外人，自然不好出手。”
“所以，告辞！”
姜无涯一愣。
看着陆野快速离去的背影，他不太能摸得到头脑。
不过无所谓了。
陆野本来就没有在他的意料之中，现在抽身逃离，他的命，当然没有自己的事情重要。
由他去吧！
黑色的火焰越烧越旺。
这一次，但凡是进入虚空道界的虚空大道，全部化为扭曲的姿态，可怕的力量在让他们的大道崩碎。
“老祖！老祖！我们如此相信你，为何要害我们！”
“姜无涯，难不成你要背叛家族！”
“你可知你现在的行为，是把自己的名字，生生世世的镌刻在耻辱柱上！”
姜蝶都傻了。
她的修为，在一众姜家之人中属于比较弱的。
仅仅是片刻，她的大道就开始融化。
“陆野，陆野，夫君，救我！”
姜蝶很慌，她大声的呼喊，让陆野救她。
甚至连带着肉身都在开口呼喊。
可惜，陆野已经离去。
他最后看姜蝶的那个眼神，就是在和姜蝶永别。
“啊啊啊……”
万魂幡之中的姜蝶，突然发出了凄厉的大叫。
紫气蒸腾，姜蝶周身的怨气再暴涨，悔恨犹如蟒蛇一般缠绕着她的身体。
她想起来了。
她终于想起来陆野到底是哪一次替她死一条命了。
原来就是在这里！
姜家老祖，姜无涯！
上一世，陆野也曾经提出这道界的问题，也曾经被嘲讽。
可是他并没有甩手离开。
而是析出自己的虚空大道一同进入了道界之中。
姜无涯自以为胜券在握，着手炼化姜家所有人的虚空之道，用来补充他渡劫时被崩碎的大道。
结果他万万没有想到，陆野的虚空大道虽然进入了道界。
可是他的其他大道，可还存在着。
于是，陆野和姜无涯进入虚空，展开一场惊天大战。
陆野死了一条命。
就在姜无涯狂笑的时候，陆野的第二条命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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