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

    顿时王熙凤等人忙成一团,鸳鸯赶紧过去,好不热闹。

    元春捡起那认罪文书,看了一眼也是脸色惨白,眼神几乎呆滞,忙转向贾珝,“珝弟,这……”

    王夫人忙叫了元春拿给她看,然后……又昏倒一个!

    元春叫人去请医师,又给王夫人恰人中,场上一片混乱,就贾珝还继续喝着茶。

    忙活了一阵子,才把贾母和王夫人救醒。

    余下几名西府的主子,也看了贾政的认罪文书。贾琏被吓得瘫坐在椅子上,腿都在发软。

    就连不识字的凤姐儿问了李纨后,也知道那几页纸是有多严重……

    贾母像是在哭丧:“真是家门不幸,政儿怎么这么糊涂,闹出了这档子事!我一把老骨头也就算了,可宝玉还小啊,这该如何是好……!”

    元春强忍住没哭,安抚着贾母:“老祖宗你紧着些身子。”

    王熙凤也说:“这不还有珝哥儿么?珝哥儿一定有办法的!”

    众人才齐刷刷地看向贾珝,元春又把那几张文书送到贾珝身前,连忙问道:“珝弟,这上面的事明显不实,老爷是被屈打成招的对吧?”

    “对,他一定是被冤枉的。”贾母也说,“他的性子我还不清楚?怎么可能去贪那七千两银子。”

    贾珝把几张文书放在案上,敲了敲说:“冤不冤枉不重要,关键是政老爷已经认了罪。若是我晚去一步,这些东西送进宫里,现在来西府的,就是奉旨抄家的兵卒了!”

    元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那老爷他……”才说半句话,元春也晕倒了过去,直接栽进贾珝。

    当着众人的面,贾珝一把抱了个满怀,将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渡了些内力。

    “姐姐不用担心,政老爷已经没事了。”贾珝安慰道,“我已经把政老爷转移到锦衣卫的诏狱了。”

    王夫人道:“诏狱是人能待的地方?得想个法子把老爷保出来。”

    “这种谋逆大案,谁有法子?”贾珝反问道。

    堂内气氛一凝,谋逆!

    原来东府的贾珍也是因为谋逆案没了的……

    见所有人都被吓唬住了,贾珝才继续说:

    “不过事情也没严重到这个地步,我相信政老爷也是清白的,但是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政老爷只能在诏狱里待着了。”

    直接把贾政搞出来,贾珝也能做到,只是要承担些风险。

    又不是他亲爹,他能帮忙保住命已经不错了。

    “至于结案之后,政老爷如何处置,还要看宫里的意思。”

    贾珝说完,贾琏又连忙问:“那不会牵连到府里罢?”

    见众人都看向他,贾琏连忙解释:“我是想老太太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众人又满心担忧的望向贾珝,只是贾珝面无表情,也不说话,拿起那几张认罪文书,扭头朝鸳鸯摆摆手。

    鸳鸯想了想,端过去了一盏油灯。

    贾珝把那几页文书卷了起来,调笑道:“怎么我都没开口,你就懂我的意思了?”

    偏偏贾母、王夫人等人心急如焚了,贾珝还有闲情调戏丫鬟。

    鸳鸯哪敢回话,低着头又退了回去。

    贾珝烧了贾政签下的认罪文书,西府的其余主子才松了口气。

    见他们放心了,贾珝偏要再吓一吓他们。

    “若查明政老爷无罪,西府当然不会被牵连。若政老爷真的贪赃枉法,导致宝船质量不符,西府上下,鸡犬不宁!”

    贾母的心情如同坐过山车一般,又连忙追问:“那是哪个衙门在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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