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春无所谓道:“在意这点枝枝叶叶干嘛,就吴斤两现在穿的那一身,谁敢说他不是游霞山的人?”

    象蓝儿哑了哑,原来人家是这样理解问题的,被这狂野的风格绕的有点转不过弯来,敢情自己眼里的要命问题,在人家眼里都不是个事,难怪敢这么肆无忌惮。

    师春也摸出了风鳞,卷了二人腾空而去。

    回到一伙人的临时藏身地时,折腾了一夜的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入夜的王都校场,又再次热闹了起来,随着天雨流星大会越来越临近尾期,大会的热闹气氛也越来越好了。

    下了车的兰巧颜拉了女儿的手,做母亲的喜笑颜开,做女儿的则有几分忸怩,被母亲拖着走。

    苗亦兰知道又要被继续撮合,除了有点害羞,并无太多自我,有点盲从吧,女儿家的头一回,也认为是要听从父母意见的。

    从母亲的嘴里听说,据中间的媒人传话,说那位巩少慈对她很有好感。

    父亲对此事的态度则好像是模糊不清。

    苗定一也来了,最后一个下的车,说是来看看大会进展的如何了,其实一家人都清楚,这是做父亲的要看看巩少慈本人。

    这一下车就看到了不远处同样刚下车的南公子,苗定一本想打个招呼,想想还是算了。

    往日精明四顾的南公子,今日黯然躬背前行,仿佛背负了很重的担子一般。

    兰巧颜也注意到了,问丈夫,“南公子这有气没力的样子,怎么了?”

    苗定一随口点了一句,“在为赌盘赔付的事提前做准备,好像借钱不顺。”

    兰巧颜:“这赌局结果不是还没出来吗?”

    苗定一淡然道:“牵涉到太多人了,到了赔付的时候,若是拿不出钱来,会出大事的,要提前筹款。”

    一家人刚入场,刚进了亭台楼阁,便有人跑去了某个角落,对角落里等待的巩少慈耳语道:“苗姑娘一家都来了。”抬手指了下。

    巩少慈立刻站起,顺手整理了一下衣裳,看到苗家一家三口在前面的看位坐下后,刚走出几步的他又停下了,抬手招了人过来,“镜像插个队,点那个师春,时间长一点。”

    他之前跟苗亦兰沟通过,知道了苗亦兰跟师春他们算是朋友,也知道了苗家人比较关注,自然是要表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