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一伙不说士为知己者死,多少还是有点颇感欣慰的,也不枉上了这条贼船。

    师春朝麦展长手里的黑口袋抬了抬下巴示意,“有收获,接收一下。你们保管的虫极晶也拿出来给大家清点一下,都是大家的心血,好让大家放心。”

    虽然感觉有些多此一举,但褚竞堂早已感觉师春是头妖孽,觉得他这样做必有深意,暗忖回头问问,于是让同门弟子把身上携带的虫极晶口袋又摘了下来,交给大家伙清点。

    麦展长等人还推诿了一下,“没必要,都是自己人。”

    师春语气坚决道:“不是某个人的东西,都是大家的心血,当面再点一遍,好让大家放心。”

    好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一伙人只好再麻烦一遍,围在一起对所有虫极晶再次进行清点。

    一群人数过一半时,远处紧急奔来了一群人,是此地死者发现被围前发出紧急求援信号招来的援兵。

    不过还没接近这边就全部停止了前进,趴在了一座山后偷窥,不敢靠近,他们才来了百来号人驰援,敌方人马却多得数不清,反正看一眼就知道很多很多。

    至于敌方人马是什么人看不清,隔太远了。

    远处的一座山头上,还有一人在登高眺望,是象蓝儿。师春临时借用了一只风鳞给她跑腿用,她忍不住跑来了这里观望,过程看得她有点牙疼,几千人大老远跑来干三十几个人,也是没谁了。

    虫极晶清点结果出来后,麦展长向师春报数,“大当家,还是昨天的数没错,一千八百三十七颗。”

    师春示意交给褚竞堂保管,麦展长照做。

    褚竞堂拿到手后,向众人公告,“刚收入一百零三颗也没错,如今总数是一千九百四十颗。”

    有人笑笑,有人不以为然,多这么几颗决定不了什么,大家都无所谓。

    师春却关心起了他们,“我们没有死伤吧?”

    “应该没有吧?”

    “我受了点伤,自己人打的。”

    “我也是,胳膊被自己人划了一剑,就他干的。”

    “哎哟,对不住,对不住,真不是有意的,衣服太乱了,眼花,分不清楚。”

    统计下来,正常战斗就两个人受了点轻伤,还都是自己人打伤的。

    这个分不清人的办法也好解决,师春现场就给处理了,就地找了能当粉笔的石块,让褚竞堂过来做模范,给他胸前画了个叉叉,后背也画了个叉叉,捏碎的石粉额头一抹,那感觉立马就与众不同了。

    不少人觉得这区分的手法是不是太糙了点,也太不讲究了,师春觉得没关系,只要好用就行。

    他也不跟大家啰嗦,走到一旁摸出子母符联系了一下象蓝儿,之后朝众人大喊道:“探子来报,发现了新的目标,为玄洲夺魁而努力,集结,出发!”

    “啊?”

    “还来?”

    不等大家问清情况,师春已经领着吴斤两等人飞掠走了。

    现场顿手忙脚乱成一团,匆匆捡了些能当粉笔的石头带走,既然还要搞,为了避免被自己人误伤,糙办法就糙办法的用吧,回头再找个讲究的办法。

    大当家跑那么快干嘛,一点都不管自己手下,怎么感觉像是要甩开他们?

    有人顾不上捡粉笔石头,先追上去再说,怕木兰青青的未婚夫趁机甩开他们跑了,这要是跑的跟不上了,搞不好还要被倒打一耙。

    据说那厮之前就无故失踪过,木兰青青联系不上,人家不回复子母符消息的理由,居然是子母符丢了。

    这么烂的借口都能用出,还有什么是那渣男做不出来的。

    决不能让那顶雷的找到合适的借口甩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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