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看懂了不说,眼神里偶尔有鄙夷。

    师春知道也不管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管的,在流放之地的时候,很多女人就跟货物一样的,是可以用来交易的,吴斤两就好这一口,不过这家伙虽喜欢女人,对女人却没感情的,裤子一提就不认识了。

    放任吴斤两去玩也有原因,知道自己成了主要目标后,一些自己不便干的事情交给了吴斤两去办。

    吴斤两已经趁机认识了不少的南公子的朋友。

    边惟英对南公子的那些朋友似乎也很感兴趣,师春能看出来了,这女人对无亢山的执念还未消除,而他又从象蓝儿口中获悉了边惟康那边已对他反目成仇的事。

    这天晚上,南公子又抽出了空请客,有象蓝儿这个青楼出身的在,知道不适合自己狐朋狗友的场合,于是就一次小范围宴请。

    南公子是带着吴斤两从外面一起回来的,后者身上还带着酒气,脖子上还有女人留下的抓痕。

    一场雅致如仙的美食品鉴,在高高的山巅楼阁之上,几人独享的宽敞环境,手可邀月摘星。

    美酒佳肴,俯视王都繁华夜景,吃吃停停,走走看看,自觉已是人上人。

    凭栏处,南公子拿了盘小食和师春独处后,朝不远处和边惟英他们谈笑的吴斤两抬了抬下巴,“你那兄弟粗中有细,是个人物,这两天可是折服了我不少朋友。”

    师春:“南公子说笑了,我们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大老粗,傻乎乎的土包子,不让人见笑已是万幸,岂敢攀谈‘人物’二字。”

    南公子嘴角浮现戏谑意味,很想问问他,你把玄洲上下耍成那样,也敢自称傻乎乎?

    很多细节情况他这里已经陆陆续续知道了,真心佩服。

    他也不与之争辩,细说缘由,“今天顺道接吴斤两过来时,发现他正与人吵架,差点动手打起来了。”

    师春神情一肃,“他脖子上的伤不是女人挠的?”

    南公子呵呵:“谁挠的我不知道,反正不是男人挠的,你别紧张,我说的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大概就是有人看他咋咋呼呼吹西极的事不顺眼,他拍了桌子叫骂,说我承认自己在你们地盘上不如你们,有种去我地盘上跟我叫嚣,不去的是孙子!

    大家当他说大话,不屑者众,不信他能有什么地盘不信他能在他们面前翻浪。结果吴斤两这货约大家一起去生狱,谁都没想到,硬生生把一伙人搞怂了,哈哈!”

    原来是这个,师春听后也没当回事。

    等南公子找吃的去了后,吴斤两又凑了过来,低声给了句,“苗亦兰最近一直在王都,她在王都也有家,她爹和兰巧颜都在,家住哪都给你打听好了,你看你什么时候去拜访。”

    之前师春说要送礼,这事他记下了,有机会就顺便给打听了。

    师春微微点头,嗯了声。

    吴斤两:“还有,南公子这两天不知什么意思,总会在我耳边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让我提醒你的话。”

    师春顿时重视,问:“什么话?”

    吴斤两:“说什么让你多跟我学学,说天下女人多的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大男人没必要在女人的事情上较劲,还说什么他若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也不是故意的什么的,让我遇事多开导开导你什么的。”

    师春狐疑,“什么意思?”

    吴斤两摊手,“不知道啊,我还想问你呢。可能是见我玩的开心,见你不玩?”

    说到这,他嘿嘿一笑,笑的谦虚而诡秘,“你还真别说,这帮人真有能耐,王都现如今有三个知名的什么头牌花魁,跟象蓝儿以前那种,卖艺不卖身的。在那帮人眼里,没什么卖艺不卖身,只要喜欢,他们出面后,什么都卖,我已经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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