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想想都疼,但又惹不起,他爹不但不心疼他,伤好后吊起来打了一顿,又足足躺了一月。

    惹不起,惹不起,还是先跑为妙。

    娄贤霖露出谄媚的笑容来,“原来是沈姑娘的朋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快速拿上银票,逃也似的离开望月楼,跑的太快,鞋子掉了又回去捡,惹得众人大笑。

    几个玩的较好的好友,非但没跟娄贤霖走,还又聊了起来。

    “娄兄,这次丢脸丢大了,指不定怎么报复这位小公子。”

    “一看你就不了解他,你是不知道,他爹知道他惹了首辅家的小外孙女,把他揍个半死还亲自去林家赔罪,生怕被林首辅那一帮人参上一本。”

    “这事儿,我也听说了,娄兄除非不怕死,不然他不敢惹沈姑娘,人家家大业大,京城小霸王的名号可不是白得的,曾经打遍京都子弟,就连皇子都敢打,先帝不仅不动怒还夸赞她,反倒是皇子们被大骂一通。”

    有人艳羡,“不愧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

    闹剧过后,继续载歌载舞。

    透过纱帘清楚的看到美人们窈窕的身姿,曼妙的舞起来,足尖轻点,长袖挥舞。

    望月楼从建立之初,卖艺不卖身,众多无家可归的女子大多都会来此,个个貌美动人,技艺高超,引得许多文人雅客,达官贵人慕名而来。

    画鸢的厢房内。

    沈华锦坐在案几前,有些不太自在的偏过头。

    反倒是画鸢一直盯着她看。

    “少主,我觉得你变了。”

    画鸢的话一出口,沈华锦惊得掉下茶杯,她难不成看出来了?

    “奴家觉得少主比上次过来的时候还要貌美动人,若我是男子都想把您娶回家。”画鸢快准狠的反手接住茶杯,稳稳放在案几。

    竹苓撑着脑袋嗑瓜子,顺便插上两句,“画鸢你真是越发调皮了,小心姑娘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画鸢不服气还嘴道,“你还不如我呢,少主把你卖了你都在给她数钱,还嫌少了呢。”

    沈华锦一个头两个大,还以为她会说出什么所以然来,结果虚惊一场,这两个莫不是憨憨。